到兵。

一支軍隊如果失去了指揮中樞,必然陷入一盤散沙之中。

“豹韜一開,萬騎雲來!第一波衝鋒!”

一身紅衣紅甲的小溫侯呂方、白衣白甲的賽仁貴郭盛兩人率領千騎,排成一條直線,衝鋒而來。

五十步外。

“舉槍!”

二十步外。

“端緊!”

二十步眨眼而至。

“砰砰砰!”

人馬具甲,一個衝鋒就給混亂的禁軍造成巨大傷害。

“抽刀,砍殺!”

“撤回,整隊!”

呂方、郭盛武藝越發精進,兩支方天畫戟縱橫衝殺。

第一波砍殺不過二十息,衝破禁軍,千騎側移,整頓陣型。

“第二波衝鋒!”

女飛衛陳麗卿和硬湊進來的扈三娘率領第二波千騎衝鋒又到。

“砰砰砰!”

再次撞擊,讓本就陣型散亂的禁軍無法抵擋,慌亂四散。

“抽刀,砍殺!”

“撤回,整隊!”

陳麗卿箭法如神,馬上飛射,箭無虛發;扈三娘日月雙刀,鑌鐵寒光,無人可擋。

二十息過後,林沖親自率領的第三波衝鋒又到。

“降了,降了!”

“我的腿被踩斷了!”

“救命啊!”

本來就沒有大將指揮的一萬五千禁軍徹底沒有鬥志,在三千騎兵衝擊之下選擇了投降。

“跪地免死,繳械不殺!”

“跪地免死,繳械不殺!”

不止是橋東林沖開始招降,橋西魯達也開始了招降。

橋西的五千禁軍被打的崩潰,空間越縮越小,想要上橋,卻發現不但擁堵,橋東那邊竟然也被突襲了。

這不完蛋了麼?於是,紛紛放下兵器乞降。

東方朝陽升起之時,晁蓋和一萬凌州團練營趕到此處時,看到的就是橋東、橋西都在忙著收押俘虜的場景。

“梁山兵馬精銳如斯!”

“原來濰坊城內一直隱藏著這麼多鐵甲騎兵!”

單廷珪、魏定國和凌州眾將暗暗心驚。

再看現場。

只剩下235米長的方臺橋上一小撮官軍在負隅頑抗。

“這引蛇出洞,半渡而擊的連環計,進行的很順利嘛。”

晁蓋不禁哈哈笑道。

魯大師率領金剛衛攻破淄博城時,故意放過一支斥候隊,其實就是引蛇出洞之計。

如果官軍無動於衷,繼續盤桓在濰坊城外,金剛衛將渡河而過。與林沖的豹韜營,前後夾攻,將禁軍消滅在濰坊城下。

如果對方意識到危險,離開營盤後撤,必然會經過方臺橋,那麼,在此處進行埋伏,便可實現半渡而擊的效果。

此時的官軍離開了營盤,又被半渡而擊,雙重buff之下,猶如離開了龜殼兒的烏龜,除了被宰,沒別的選擇。

聽完晁蓋的解釋,跟隨過來的單廷珪、魏定國、凌州重將士都心底更加敬畏。

蠱惑術的時間雖然過了,但是他們的親和度卻更加高了。

勝利,總是能讓人改變很多想法啊。

而此時的方臺橋上,白時中、酆美、畢勝和手下幾十人被困在這235多米的橋上,前進不得,後退無路。

兩側梁山軍兵的神臂弩手已經上好弓弦,只等一聲令下,就能將他們射成篩子。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前進,衝不過去,後路又被劫,跳河他又不敢。

難道是天要亡我?嗚呼哀哉。

白時中面如土色,體如篩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