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濟州賢達,州內上到知州,下到百姓,對宋先生才學,那是讚不絕口啊。”

馬戶出來證明道。

“好好好,宋先生名字裡有個忠字,想來定是忠義之輩,如今我大軍被梁山賊寇圍困,內部軍頭又桀驁不馴,先生有何計策?”

楊戩詢問道。

宋忠將手一攤,一翻,一劃,道:“我有三策,一拉,一打,一殺。總管想要用何策?”

“我全都要!”

楊戩大手一握貪心的說道。

“此事易爾。

宋某在濟州交遊廣闊,濟州知府江天越乃是我的知己,此人雖然膽小,但畢竟是蔡太師門徒,可以信任,手中有上百黑衣衙役,可收為己用,此謂一拉;吳秉彝、王義膽小懦弱,可以趁機敲打,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周信、馬萬里桀驁不馴,可以設伏殺之!”

宋忠對各人情況瞭如指掌,應對之策,信手拈來。

“具體該如何做?”

“今日總管與四將衝突,他們怕是會心懷芥蒂。我可說服知州江天越,以他名義邀請四將前往酒樓赴宴,名為中介,緩和與總管矛盾,實則埋伏黑衣衙役。摔杯為號,斬殺周信、馬萬里;逼迫吳秉彝、王義出面整頓軍隊抵抗梁山圍攻,以待朝廷援軍抵達。如此,內憂可解,城防也將固若金湯也!”

“好!先生高見!我要在廂房內,到時候親自看那馬萬里被碎屍萬段!”

楊戩大喜,宋忠的手段正合他口味。

“總管身先士卒,大事可成矣!宋某佩服!”

宋忠躬身笑道。

“哈哈哈,我得先生,如得鳳雛。來來來,我們一起暢飲一番,討論細節。”

楊戩開懷大笑,他不是君王,不敢收臥龍,但是可以納鳳雛啊,這個宋忠又有才華,說話又好聽,比那個什麼名士聞煥章強太多了,

“小可求之不得,請讓小可為總管斟酒!”

宋忠也不客氣,瀟灑落座,與楊戩相談甚歡。一番酒宴,探討細節之後,宋忠這才離開,前往府衙外一處酒樓,尋找知州江天越。

半個時辰後。

“宋先生,我都已經按你說的配合了,你還要怎樣?”

旺江酒樓內,被趕出府衙,寓居於此已經一個多月的江天越滿臉愁苦的說道。

“是啊,宋先生,我家東翁乃是正人君子,被你要挾已經失格,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太過分了。”

劉師爺也在旁邊幫腔道。

“非也,非也!宋某自問在濟州從未做過害民之舉。但是,你們看看這些朝廷禁軍,他們自從駐紮濟州以來,兩天一搶劫,三天一殺人。現在竟然還要搶奪城內居民口糧!朝廷這次調動的二十萬大軍,只剩下濟州城內五萬尚存。再次徵集援軍,至少半年之後。試問江大人,濟州城能堅持半年嗎?城內糧食夠這些禁軍吃半年嗎?若是糧食不夠會發生什麼?”

“這,這........”

“所以,江大人,你配合我,是在背叛朝廷嗎?不,你是在拯救這濟州城內十幾萬平民百姓啊。佛家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拯救城內十幾萬百姓,功德無量呢。”

“我,我,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江大人,不要猶豫了。按我說的做的吧。”

“好,好吧。”

...........

又一個時辰後。

吳秉彝、王義、周信、馬萬里騎著馬,應邀前往旺江酒樓,街面蕭條,人們都躲在家中關門閉戶,不敢外出。

“這江天越何德何能,敢做中人,為我們說和?”

馬萬里哼道。

“說起這江天越,也是人才,兩榜進士出身,年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