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在獅子眼皮底下偷情的膽顫感。

白蓮沒有繼續鬧我,伸出爪子,順了顆草莓果,捏在手中,笑嘻嘻地渡出廚房,算是幫我個大忙。

望著白蓮那並非輕佻卻依舊單薄的背影,心裡,第一次開始衡量,白蓮的認真,到底是不是搶奪玩具般的兒戲?

為什麼,我可以看透很多人,可以分清很多物,卻獨獨對感情懵懂無知,對白蓮無法定位?

即使有那簾子布的遮掩,我卻也能感受到簾子那邊的澎湃浪潮,怕是,非一般的渠道,可以平衡的了吧?

強收了心神,終於可以專心地忙活起自己的造食事業。

材料雖然不全,但也可以東拼西湊,能簡則簡地勉強做成一塊大蛋糕。將熬出的濃稠奶,代替了奶油,塗抹在四方蛋糕上,放涼。

將大紅蠟燭熔了,找到空心的毛筆桶,抹了油,放入棉繩心,貯入滾燙的有液體,做成一各個小紅蠟燭,共計十九根。

又著手將紅柿子擠成紅汁,芹菜壓成綠汁,木瓜搗成黃汁,分別和入麵糰裡,將那軟軟的東西,染成紅、黃、綠,三種色彩。

抻好三種顏色的面,分別下鍋,煮好。

著手做了三種混湯,有小塊牛肉的,有蝦皮海鮮的,有蘑菇青菜的,分別裝在三個大白瓷盆裡,看起來就特有食慾。

也將三種顏色的面分別裝在同樣的瓷盆裡,即乾淨,又鮮豔。

轉身,摸起小刀,將有限的水果充分利用好,在蛋糕上佈置起一副生動的畫卷,滿意得我自己都直想哼哼,藝術,果然無處不在啊。

蛋糕雕刻好後,將蠟燭插好,點燃。

讓人出去將所有蠟燭熄滅,自己捧起蛋糕,從廚房緩步而出,讓那跳躍著的美麗,在紅色的妖豔中,驚豔了幸福的眼底。

紅色的燭火中,我笑顏逐開地望著罌粟花異樣璀璨的眼眸,一步步接近,小心地將蛋糕放到桌子上,興奮地尖叫一聲,打算熱鬧一下場面,為歌唱做準備。

卻不知哪個不懂情調的傻A它二弟,竟然高喝一聲:“有刺客!!!”

在所有人的高度戒備中,我緩緩轉過面目猙獰的面孔,咬牙切齒、氣勢磅礴地粗聲吼道:“刺你媽個刺!”哪裡有刺客?不過是我的熱場行為!丫,真是不懂風情!沒聽到明星開演唱會時,都會這麼嚎上一嗓子,用來助興嗎?切!

那侍衛果然在我的淫威下,蔫巴了。

我動作僵硬地轉回頭,在眾人的倒吸氣聲中,再次勾起笑顏,情真意切、溫柔可人地對著罌粟花甜笑著,再次尖聲一叫,人隨之竄起,手舞足蹈地歡唱著:

“豬,你生日快樂,但是我口很渴,吹完臘燭,趕快請我們喝佳釀!

豬,你生日快樂,等太久肚子餓餓,許完心願,趕快把蛋糕吃光光!

生日快樂,生日快樂,生日快樂!”高喊一聲,抱住已經傻掉的罌粟花,吧唧一口親在臉側!

親過之後,我發現,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張著大嘴,眼睛發直,徹底傻了!

我回想了一下,每次江米過生日,確實都是我這麼又唱又跳陪著過的,難道說這套路子在古代不實用?眼睛掃了一圈,見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略顯尷尬道:“我……我平時都是這麼給朋友慶祝生辰的。”又推了推罌粟花,道:“閉上眼睛,許一個願,然後吹蠟燭。”

罌粟花彷彿回了神,卻仍舊丟了半個魂魄,木木地看著蠟燭,不確信地看我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停頓三秒後,一口氣吹了出去。

蠟燭滅了,我歡呼一聲:“耶!開燈!”沒人動,我忙又喊:“點蠟燭!”

蠟燭點起,黃|色的光暈下,映襯了客棧裡仍舊傻了的一圈人等。

我一拍手,沒人上面條;又一拍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