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我看多了,即使你們穿衣服,在我眼裡也是赤裸裸地。”

罌粟花卻道:“傷了腰部。”

我皺眉:“包紮好了嗎?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怕是沒有處理好。”手下一用力,即將被子扯下,卻瞬間傻了眼,忘了呼吸……

獅子動作到快,一把將被子重新蓋上,染了怒氣的聲音,第一次斥責我,道:“甚是魯莽!”

我扁扁唇,表示自己的委屈,眼睛卻瓦亮地瞄向了罌粟花的被子,似要望穿那錦繡的圖案,再次窺見被子下的無限風景,就連出口的聲音,皆是壓抑不住的興奮:“誰想到他下面

什麼也沒穿啊?”

罌粟花撇我一眼,唇角含了一抹揶揄的苦笑,彷彿在說:若早知道我什麼都沒穿,你鐵定翻得更熱情。

我眼望著……罌粟花的……被子,努力掙開獅子的懷抱,再次飛快地靠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床邊,非常認真道:“罌粟花,你大腿真漂亮。”

“噗嗤……嗯……”罌粟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了,卻亦換來了傷口的痛楚。

獅子再次將我撈入自己懷裡,霸道道:“與朕回宮!”

我知道獅子嫉妒了,忙抬頭,安撫道:“他的雞雞不如你的大。”

獅子一愣,罌粟花一僵,我藉著機會又躥回床上,想要親近受傷的罌粟花。

獅子一步步逼近,臉上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彷彿是要笑,卻又被怒火壓抑成扭曲狀,痛苦異常。

床上的罌粟花,蒼白的臉色轉為青磚,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一雙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著我。

最終,我還是沒有逃脫獅子的魔掌,將我抱入懷裡,打包帶走了。

剛上馬車,我卻因尿急不得不重返罌粟花的府邸。

大概沒有人想到,我會去而復返,到讓我聽到了下人們的竊竊私語。

“主子怎麼受傷了?”

“我也不知道啊,跟主子去狩獵時,主子還沒有受傷。回來後,去了皇宮,回來就這樣了。主子可吩咐了,此事不得外傳。”

“這事兒,確實不能亂說。”

“你不問,我能說嗎?”

三十七。血棄誓言

最近幾天,獅子很忙,我常常一個人,躺在大石面上,曬著太陽,曬著思想,企圖讓陽光穿越進自己的靈魂,將那黑暗的部分烤化掉。

我知道,朝廷上有人提議冊封皇后,首選文貴妃、槿淑妃,但,依現在獅子對我的寵溺,亦有不少人為了迎合獅子的喜好,將我推到了風口浪尖。

原本不在意名利的我,卻在承諾,‘兩個人,一輩子’後,也想要那個皇后位置,想著自己是那個與獅子白首偕老的人。

以至於,當獅子問我時,我只答了一個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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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至於,當月桂問我時,我亦回答了一個字:想

於是,朝堂上,支援我的人,漸漸形成了有力的後盾。

愛情,讓我變得不似原來的我。但,卻甘願

我也知道,獅子將‘烙國’使臣送走了,連同那個神秘的侍衛一同走了。

當日送阿達力,我確實醉了,可,到底幾分醉,誰又能知道?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瞭解這其中的程度。如果我真醉得一塌糊塗,為何能記得那侍衛的耳語?為何能摸出他隨身攜帶的玉牌?若我仍有清醒,為何瘋狂至此?

眯著眼睛,望向蔚藍的天空,漂浮的雲朵;伸出手,企圖抓住這分晴朗,卻遮擋成一片斑斕。

那日酒醉後的離別,我沒有說:阿達力,我多想載著我的男人,去你的草原,放馬高歌。

我沒有說: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單是我的男人,也許,是我們的男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