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被各種疑問衝擊變大,喃喃問:"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蓮掃眼罌粟花,又望向我,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喃喃道:"山兒昏睡前,說這身體是我的,我便抱走了。可那眼鏡蛇就早退瘋了般,非要與我搶。父皇擋下他,六哥護著我走。太醫醫治你們時,說……說你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說……六哥失血過多,傷得太重,恐藥石難以救治。但,即使六哥傷得如此重,卻仍胡亂地抓著周身,口中碎念著:小娘子……小娘子……那時,我已經不復清醒,父皇卻強行將你抱走,將你送至六哥床上,連上你與六哥的手,許諾六哥,只要他醒來,他就讓你們一起。我卻瘋了,想要搶你,父皇則訓斥我,要山兒,就不要六哥了?六哥待我是真好的父皇命人將床加大,讓我與六哥一起抱著你。後來,六哥果真醒了,我卻一直處於假想的世界,不停的哭,不時的笑,雖然,我有自己的意識,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是六哥安慰我,陪著我,告訴我,你會醒,會嫁給我們兩個。六哥說,山兒沒有安全感,我們一起守候著你,你的魂魄就捨不得飛遠,一定會回來。於是,就寫了張文書,說你定然能看見。看,你真得回來了。"白蓮伸出藕臂,抱上我的腰,輕柔的述說著,若雨沁乾涸的土地,點點潤了我的心,我的眼……

罌粟花從身後抱住我的腰,將我與白蓮的重量都壓到自己身上,緩緩道:"對於十一弟,我確實有過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