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驚訝的問道:“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是嫣國的皇太子。”

新晨笑著摸摸她的頭:“你現在不是知道了麼?”

新晨看到對面的佑已經變成了邪主的模樣,而佑看他的眼神也一點都不客氣。

“見到我,還不換成真身?”佑吼道。

新晨冷笑一聲,突然身形一變,他的頭髮變成長長的銀色髮絲,纖細的髮絲輕輕的搭過了肩頭,臉上的樣子較平時並沒有太大變化,只是面板顯得更蒼白了些,身上也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的荷葉像是真實景象一樣,在上面飄來飄去。

“我當是誰在這宮闈之中鬧事,真是自討沒趣。”新晨變了身,聲音雖然比以前細緻,但這話說的可當真是有些刻薄。

佑哪能容他這麼說自己,衝到新晨面前拔刀便砍,新晨劍已在手,揮劍就迎了上去,兩人的刀劍抵在一起,分不出個上下。

可真是急壞了那老人,連連跺腳勸說,可兩人根本不聽,這兩頭都是得罪不起的人,他也沒法說什麼,只得哀求吢說:“這位姑娘,你幫幫忙讓他二人別打了。”

吢甜甜一笑,老人不知道她為什麼到現在還這麼開心,只聽吢說:“我不動手就是最大的幫忙了,我要上肯定是幫新晨欺負佑的!”

老人無言,只得牽著馬離開了這裡。

佑的臉迎上新晨的臉,佑嗤笑:“幾年不見,你本事見長啊!”

新晨笑道:“不是我本事見長,是你功力退步了吧,想你那刀也好久沒磨了吧。”

佑又說道:“你翅膀硬了,敢和我叫板了。”

新晨回道:“那是自然,小時候我怎敢去接你這一刀,現在看來,你這一刀我接下連一成的力氣都用不了,自然找這個機會和你好好嘮嘮舊事。”說著新晨就把劍往前一推,力道竟然還稍稍壓過了佑邪主。

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冷嘲熱諷你一言我一語。

突然,新晨注意到佑的臉上血管中的顏色變黑,一股黑色的血正在順著眼角蔓延開,他大叫“不好。”猛地將佑邪主壓在身下,佑沒想到他突然玩這麼卑劣的招式,也拼命反抗。

“快從我腰帶上解下藥來。”新晨大喊,他快壓不住佑了。

吢連忙上前從新晨的腰間解下一個印著花瓣的玻璃瓶,硬逼著佑喝了下去。

佑喝下之後慢慢安靜下來,臉上的黑色血液退去,慢慢的瞳孔收縮,變回奕恆的模樣。新晨招呼吢和他一起將佑抬到宮裡的一個會客室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吢問他:“怎麼會這樣。”

新晨擦了把汗說道:“他的內心被邪氣反噬了,要是再晚一步我們都奈何不了他,到時候都待死!聽說他帶你進宮了,我連忙趕了回來。”

吢笑說:“你為了我回來的?這麼好心?”

新晨哈哈大笑:“什麼啊~我是怕他打壞了我們家的東西。”

這話讓吢好不尷尬,剛要回他兩句,突然佑醒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周圍擺設。新晨連忙變成原來的樣子,小眼鏡又帶在了臉上,看起來就是個書生。

“這是哪裡?”他看周圍的精巧瓷器,還有這裡的擺設都極其講究,雖然談不上富麗堂皇,卻有一種獨到的格調。

“宮裡。”新晨回答。

“宮裡?”“宮裡!!!”佑反應過來大叫著:“你真的是嫣國皇太子君心晨暮?”

吢和新晨一起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想多了。”

“哦~”佑還挺好騙,這就不多想了,隨手拿過個什麼就在手裡玩開了。

一個小僕進來答話,說公主也回宮了。

☆、100

佑樂的在椅子上晃悠笑道:“那個妞回來了?我還真有點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