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謝禮。“下臣領命!”

王總管連連驚呼去託他。“哎哎,我這手裡可沒聖旨,方將軍毋須如此。”待對方站起來,他呵呵輕笑。似想起什麼,又一臉恍然。“哦,對了,我還有事,就不多陪了。”

......

天陰教中。

天陰教主正坐在上首似笑非笑,妡煙欒一臉可憐兮兮跪在下方。

四周幾大護法包括他的一眾徒子徒孫圍在四方。

打量幾眼,天陰教主便取出一策典籍翻看著。僅是幾眼,便輕輕搖著手中。“慾女禪!修煉了它,保證每天晚上一百個男人都無法滿足你!好了,帶她下去吧,等完成這一切,從今以後,你就是本教主的乖徒兒了!”

四周立即有壯碩男子將妡煙欒往下拖。

妡煙欒死命掙扎,並哭泣不止。轉眼一行人便將她拖到側廳,四周一群人圍了過來。這些都不著片縷,全身上下,除了胯下一塊遮羞布,再無它物。不光如此,他們一個個肌肉壯碩,眼神猶如食人的惡狼。

一行人圍上來撕她的衣服,妡煙欒開始傷心地哭喊。豆大的眼淚奔湧而出。一群人的眼光漸至赤紅。開始越圍越緊,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她的哭喊變得聲嘶力竭。

就在她最為無助的時刻,重擊聲接連響起。她身邊的人短短一息便全部飛出去。接著有人將她扶了起來,那是花娘。

妡煙欒如同見著救星一般躲到對方身後,口中依舊哭泣不止。花娘趕緊取過衣衫披在她身上。

發現這裡情況的天陰教一行瞬時出現在前方。

“臭女人,你敢管我們天陰教的事?!”

天陰教主同樣出現在場中,他一言不發,但看他那副神色,似乎剛才發話之人所述似乎就是他想說的話。

花娘緊緊打量著一行人,心中一陣遲疑,僅是一息的猶豫,便臉色一冷。“她是那個人要的人,你們敢與他作對?!”

眾人一愣,似乎有些沒聽明白花娘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看著眾人的反應,花娘不禁冷笑。“前些時日才被人打得這麼慘,這麼快就忘了?”

天陰教主一愣,隨後跟著冷笑。“小丫頭,你可別騙老祖我,那天他明明看到了,都沒阻止老祖我,現在你敢來多管老祖我的閒事?”

花娘依舊冷著臉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但別怪我沒提醒你,若是到時候他見不著人,倒黴的可是你們!”

天陰教主眯著眼,微一沉吟,便開口道:“想將人帶走也行,但你必須要讓他答應,以後不得來找老祖我的麻煩!”

微有停頓,對方又補充道:“就在這裡給他傳訊息!我們都要看著!”

花娘一遲疑,便取出傳訊玉盤。猶豫再三,她還是隻得聯絡上殷空,但她卻一言不發。

因為只有她才明白,殷空並未有讓她帶走任何人,到這裡來救妡煙欒是她自己的意願。她與殷空的關係也不像眼前一眾人想的那樣有多親近。更不可能是對方指使她來做什麼事。

包括她如今的處境,若是不將這事解釋清楚,連她自己也走不出去。

她明白,像天陰教主這樣的人不怕強人,就怕狠人,尤其是那些無所顧忌的存在,她們家公子威名雖盛,但卻不可能鎮得住對方。這也是她一開始沒有報司空浩名號的原因。

毫無疑問,殷空就是天陰教主怕的那一類人。可如今這樣的情況,卻是弄得她有些騎虎難下。

接到對方訊息時,殷空正躺在房中軟榻上,冷鶯與紅蝶一左一右靠在他懷中。就在花娘遲疑,不知如何開口間,殷空卻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直接便開口道:“答應他。”

花娘一愣,隨後淡淡道:“他已經答應了。”不等一群人回覆,她便攬著妡煙欒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