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使連連敗退,不過十數招,隨著幻月教主重重一擊,花使一臉狼狽的踉蹌退開數步。

幻月教主卻飽含不客氣的直接伸手指在他臉上。“不要以為那些人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一直在打我們幻月教的主意。若是我們不知收斂,往後,將再無爾等葬身之地!”

花使一直在勾結教外的人,試圖與他這位教主唱對臺戲,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包括平時他的命令,也是聽一半,丟一半。而且這次出使夏國,對方含著什麼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一二。

還有其餘幾使,也對他談不上尊敬。

見對方言語這般不客氣,花使臉色一陣難看。

幻月教主卻是冷哼一聲,一拂大袖,轉身走入上首坐回寶座。又聽他道:“以後你們若再對本教主的事陽奉陰違!別怪本教主以教規處置!”

另外三使不自覺地垂下眼瞼,也不知心中作何想。

聖女宮中,不過片刻,卻有一人到來,那是一名媚氣十足的女子。若有見過她的人,必然會認得,她就是當初雲州火靈之爭時越國去的那名鳳鳴衛。她的名字叫做風謠,為風使門人,無常境修為。

看著花非煙哭泣,風謠滿含訝然地上前詢問。“教主又打你了?”

花非煙卻不答話,依舊在哭著。

風謠不禁搖頭。“算了,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花非煙帶著幾分不安道:“教主不讓離開這裡。”

風謠微一遲疑,又道:“沒事,若到時候教主怪你,我就讓我們家那老頭子去說。”

她口中的老頭子自然就是風使,她也算是風使的後輩。

花非煙稍有猶豫,便同意下來,她找來黑色面紗戴上,又稍作打扮,隨後跟著風謠出了幻月教。

又聽風謠道:“聽說明公子正在準備開一個什麼百友會。我們就去那裡看看。”

就在同一時間。

天煞與王啟生正不緊不慢走在路上。只聽王啟生叫苦不斷。

“主人!主人!你看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如今王啟生是徹底形象大變,他的兩隻手不再如以前那樣,如同嬰兒般,而是變得極為巨大,甚至連走都走不了,得雙手著地,如同猩猩般爬行。

天煞打量幾眼,便安慰道:“不用緊張,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們家族身上應該有遠古異獸天犬的血脈。有人誤打誤撞對你用藥,反而啟用了你身上的天犬血脈,如今你以後修行應該能更快。”

王啟生聽得有些發愣,似乎確實是這樣,他雙臂先後沒了,後來他找來藥想讓雙臂重新長出來,卻長成了畸形,如同嬰兒一般。卻沒想到那藥還有這樣的作用?

他也沒在這上面計較,隨後兩人談起了下一步去向。不經意間,王啟生說起他聽到明公子準備開一個什麼會的訊息。天煞便準備去看看。

另一邊,同樣有人在談著差不多的話題。

仔細一看,那是龍女予瀟瀟以及任情生。

只聽任情生開口道:“聽說他正在準備辦一個什麼會,會一會這四方好友,我們也要不要過去看看?”

予瀟瀟並未拒絕,隨即兩女也算是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