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聲響起,殷空跟著到來。

“沒想到我才離開幾天,我們忠心的屬下就在商量著要怎麼背叛他們的尊主。”

神惜漫不經心地轉身吻向神杳,並口齒不清道:“尊主不應該將他們扔下這麼久,否則背叛的人會更多。”

見兩女親到一塊兒,殷空略帶認可地點著頭。“那你們的事又作何解釋呢?我這個尊主沒讓你們背叛吧?”

“那尊主認為我們背叛了嗎?”

殷空不禁笑意更濃。“確實還沒有。”只不過看著兩女越來越過分的動作,這話似乎還有待考量。

就在說話間,雙方已經開始褪起衣衫並痴纏不已,時而發出嬌媚呻吟。

殷空默默盯著二人,隨即又笑意一收。“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尊主但可放心,她們依照尊主的吩咐,如今已經就緒,想必很快就能完成尊主交待的任務。”

殷空輕嘆一聲,再度瞭然點頭。就在他思考著事情前後間,看著二女衣衫越來越少,他忍不住提高了聲音。“你們能不能稍微的注意一下?這裡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在!”

神惜一邊回應著神杳的痴纏,一邊淡淡道:“如果說,你到河邊洗澡,你會因為樹上有隻鳥正看著你,或是河邊正有螞蟻在搭窩,而放棄你脫衣的舉動嗎?”

殷空暗暗品著,不禁頗有認同地點頭。

很有道理!

只不過自己似乎成了那隻螞蟻?

神惜又道:“再或者說,你到河邊洗澡,會因為有隻大象看著你,所以連澡都不洗了?”

殷空不自覺地勾著笑,似乎對於對方話中的內容頗感興趣。

他又不經意間問起穹皇頂上情況。

對方隨意地向他解釋起這些天以來穹皇頂上大大小小的事。似乎也無甚要緊事,莫龍等人都還算盡責。

片刻,聽著室中春色漸濃,殷空稍一沉吟,不禁詢問。“不介意多加我一個吧?”

許久之後,殷空躺到了中間,兩女一臉迷離地靠在兩邊。

殷空卻似乎沒有受到這樣的靡靡之音影響,而是若有深意道:“你們知道嗎?在我修為尚低的時候,總是聽人說,那些修為強大的人都是不動情;不動怒;不動欲,他們和世間生靈不同,世間生靈所需要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如同秕糠。他們已經斬斷了一切煩惱根,所謂的太上忘情,不外如是。可據我近些年看到的,似乎和我想像的有很大差距。”

神惜一臉痴迷地靠在他胸口,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似乎還未從先前的高潮中回過勁來,但依舊迷迷糊糊中作答。

“不動情,可以。不動怒,也可以。但不動欲?他們哪裡來的後代?相反,欲是所有生靈的啟始。封殺人之七情六慾,那是走入了邪道。就像那些被閹割的家畜,尊主認為它們是完整的嗎?或者說,是有人認為它們這樣才是完整的?”

看得出,她並非是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想要假裝依舊沉浸在那種感覺中,因為她的回答是如此清晰。

殷空透著若有所思地笑。“和你們在一起,總能得到不一樣的收穫。”

神杳雖然臉色酡紅,但依舊還在與殷空痴纏,話間更是透出幾分輕飄飄意味,甚至......帶有無比平靜。

“尊主似乎對於世間的一切都存有疑惑?”

“有!”殷空異常肯定道:“有很多!就比如剛才的問題,你們還沒有回答我——明明他們正在被閹割,可為什麼許許多多的人會認為這是人間正道?”

神杳吃吃笑著,似乎是在嘲笑,又或是在挑逗。“因為他們信奉尊主。尊主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只能幹什麼。”

“哦?”殷空頗為玩味地挑起對方下巴,輕輕在對方唇上一啄,又親在神惜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