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殷空小心肝直顫時,卻聽那白衣女子又說了句什麼,便向帳篷中走去。

看她的樣子,似是要回去休息了。

綠衣少女看了下殷空,也緊跟著離去。

剩下一群人互相望了望,也跟著一一散去。

不多時,場中便只剩下高瘦男子一人。見這群人沒有施暴的打算,殷空不由暗自鬆了口氣。

“喂!老兄?”

高瘦男子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地走到先前那株樹幹旁,依舊靠在上面休息。

殷空明白雙方有交流障礙,所幸也就不再白費力氣。

就在這靜默的環境中,只剩下篝火不時發出的噼啪聲。

這時,殷空卻開始暗自思索起來。

“我這究竟是穿越到了什麼年代?”

仔細回憶了下幾人的言行著裝。

似乎是宋代?

有點像。

但也只是像,殷空估摸著應該不是。

畢竟宋代似乎沒有聽說過女子會這樣大模大樣地持劍在外行走的?而且還是作為一群人的首領。不過他也不太確定,畢竟他不是專業學歷史的。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殷空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周圍發出一陣響動,才猛然驚醒過來。

轉眼一看卻見天色非但已經大亮,而且日頭更是已經接近正午時分。他這一睡,卻是有些睡過頭了。但這也不能怪他太過缺乏警惕性。畢竟這幾天他一直在趕路,晚上也要防備著野獸。因此從沒睡過一個好覺。

如今有這樣一群免費的“保鏢”,睡得時間自然就長了些。

此時那兩名女子正在林間空地上演練著什麼。似武非武,似舞非舞。說它是一種武技吧,看起來卻是太過柔美。說它是舞蹈吧,卻又給人一種鈧鏘昂揚之感。

看了半響,殷空卻是沒看出個什麼名堂。

兩女又如此演練了一陣後,卻聽林中一陣響動,隨後走出一行人來。轉頭一看,可不就是昨晚那幾名護衛?

這時殷空才發現,先前營地中竟只有兩個女人在。

在這荒郊野嶺的,竟然敢和自家護衛分開。

看來這兩個女人膽子不小嘛!

正在殷空暗自思索時,那幾名護衛已經走了過來。與那幾名護衛一道的,還有兩名黑衣男子。

此時對方正臉頭滿臉的鮮血被兩名年輕劍客羈押在手中。

“啪!”

那三名劍客中最年紀最長的一人一腳踢在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腳彎上,那人便不自覺地跪了下去。

與此同時,另一名黑衣男子也被踢了一腳,也緊跟著跪下。

那幾名護衛這才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與白衣女子交談起來。

待雙方交談完畢。白衣女子思索半響,才走到兩人跟前問了句。

那兩人卻是低頭不語。

白衣女子沉默片刻,對那幾名護衛說了些什麼。幾名護衛對視一眼,便拖著兩人往林中走去。

過了片刻便見幾人回來了。那兩名黑衣男子卻是就此不見了蹤影。

殷空有些吃驚,心說這是逼供不成,被殺人滅口了?

正在他心中忐忑時,卻見白衣女子走到他面前。

“嗨!美女。”

殷空乾笑道:“你看咱們無怨無仇的,你們抓我又沒什麼用,能不能先把我給放了?”

白衣女子也不知看沒看懂他要表達的意思。

只是思忖片刻,便從香囊中摸出個碧綠的結晶遞到殷空面前。

“什麼意思?”那女子把結晶又往前湊了湊。殷空總算明白過來。“給我的?”

望了望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