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到殷空等人身前,將其中一人押解上前緊緊壓在正中桌案之上。

“此人,便是夏狗中的一員!就是這些人,讓我等有家不能回,如同野狗般生活在這荒僻之地!我等,當以夏狗的鮮血,祭奠我等同宗之人的在天之靈!”

鎧甲人看了那人一眼,又將目光在殷空一群人身上冷冷掃視著。

下方立時有人高聲吼著。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有這部分人的帶頭,不管男女老少,一個個赤紅著雙眼開始齊聲高吼。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聽著下方眾人一陣亂七八糟的大吼,又見眾人一副幾欲發狂之兆,殷空嚇得雙腿發軟。“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我也是被抓來的,請你相信我,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哪知他不解釋還好,一經解釋,那鎧甲人目光更見冰冷。

“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卻淪為他們的犬牙對我等同宗之人下手。那你更該死!”

殷空張了張嘴,一時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與此同時,後方又有刀斧手走上前。

桌上那人一陣不停的掙扎,卻被死死按住。

刀斧手高高舉起手中大刀。

“噗嗤!”

手起刀落。

一顆滾圓的人頭滴溜溜順著石階滾到下方。

有人抬著巨鼎放到斷頸前。

胸腔中血液猶如噴泉般混合著漫天雪花“嘩啦啦”灑到酒水中。

等了片刻,血液放幹,旁邊之人一腳將其屍體踢開。

“下一個!”

眼見押解之人走上前來,殷空都快被嚇尿了。

他一臉恐懼之色,那人故意在他身邊轉悠了幾圈,便慢悠悠走到另一人身旁,將那人拉起。

見對方走開,殷空不由在心中暗自舒了口氣。

那人還想逃跑,卻被幾人圍上去三兩下打斷了腿復又拖過來。

“噗嗤!”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鼎中的酒水更加紅豔了幾分。

這次押解之人走上前來轉了幾圈,最終站定在殷空身前。

殷空嚇得四肢發軟,直接癱在地上。

那人卻哈哈大笑著走開了。

殷空頓時一臉惱怒之色。雖然明白這人在故意戲弄他,但手腳卻依舊一陣不聽使喚。

又是一人被拖了過去。

那人臨死前還不停的鼓張著嘴,似是還想趁活著的時候多吸幾口新鮮空氣,刀斧手卻不給他機會。

直接“噗嗤”一聲砍下,又是一人喪命。

似是鮮血接的差不多了,這次對方並未再急著動手。而是將鼎中酒水分發下去。

之後一人接了一碗。

鎧甲人舉起酒盅高聲喝道:“我等,將與諸位同道共存亡!”

在他的帶領下,下方之人齊齊仰起脖子將鮮紅的酒水一飲而盡。

就連老人與孩子也不例外,雖然一個個被酒水嗆得滿面通紅,但卻依舊一口一口將之全部飲下。

最後“啪啪啪啪”盡數將酒碗摔碎在地上。

眼看酒水不夠用,對方再度準備了一大鼎。

這次押解之人直接將目光落在殷空身上。

殷空只是冷冷盯著他。

想要學著剛才那人一樣,趁活著的時候鼓著嘴多吸幾口空氣,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就在這時,卻聽城牆之上傳來一陣“叮叮叮叮”的警鐘聲。

“怎麼回來?!”

鎧甲人有些吃驚的看過去。

城牆上立時有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