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在不自覺地輕嘆一聲,將目光轉向花汨仙。對方似乎失去了生氣。就連剛才阿努多看向她,她也沒有像另外兩女那樣露出不安之色。

直到阿努多一行離去,花汨仙才低低道:“大祖,他真的已經離開了嗎?”

花自在忍不住收起臉色。“別想這麼多了,先處理眼前的事吧。”

不得不說,他的情緒中似乎多了一抹名為不滿的東西。

且說阿努多,他領著一眾人在罡風之中穿行,不過多時,便在一處山林中落下身形。

看著那處茅屋,他率先走上前,緊緊凝視著那道頭顱低垂,早已失去生命氣息的蒼老身影。

幾個呼吸後,他一轉身出了屋,在林地中一陣觀望,隨後走到一片空地。

看著地上血跡,他曲指一挑,那抹血跡化為絲線纏繞在他指尖。

輕輕一嗅,又帶著幾分隨意地甩掉。

只聽他冷著聲音道:“是誰給他們通風報信的?”

後方立即有人小心道:“是那個老傢伙的徒弟,他們兩個是那老傢伙新收的,對那老傢伙知道不多,一直是在按那老傢伙指揮行事。”

阿努多並未去細看究竟誰在回話,他只是冷聲道:“找到那兩個小混蛋,殺了他們,還有,看住那一大家子,不要讓他們逃了!”

他的周身有力量交纏,轟隆!時空破裂。阿努多的目光不斷上下左右的觀察。看著眼前的重重時空亂流。似是自語地低低喃喃著。“你在哪裡?”

冥羅殿中,又是一日,殷空好不容易將妡椽服侍完畢,退出來剛好碰上玉清蘿與玉盈這對姐妹。對方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玉輕蘿開口道:“掃地人,你老實說,棠兒這段時間找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別想再騙我!你們成天都湊在一起,究竟在做些什麼?”

殷空眼神轉動,卻見玉輕翎也一臉懷疑地看著他。他眼神一斜,話也不說,經直向裡面走去。自己二人當然有事,而且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的。但用得著告訴你們嗎?

二女不滿的看著他擦肩而過。玉清蘿更是緊了緊手,似乎在試著想對他動手,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回到她們住處後,卻見玉憐棠正在一臉急色的做著什麼。玉清蘿不由有些疑惑。

“你在幹什麼?”

玉憐棠當然有察覺到她們的到來,但她也沒辦法,剛剛才與殷空歡好過,身上的痕跡還沒來得及處理。當然,這都是小問題。以她的修為,不過是念動之間的事情。關鍵是破了的身子,以二女的修為,肯定能看出來。所以她這些時日都在想辦法勉強掩蓋住,讓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問題,這不,二女進來了。面對玉清蘿的追問,她只能強忍住臉上的不自然之色。

“沒什麼,就是在想些事情。”

“想些事情?”玉輕蘿一臉冷笑。“是在想掃地人那傢伙才對吧?”

玉憐棠不由面色一紅。轉眼一看,卻見旁邊的玉盈翎也正一臉揶揄地看著她。她頓時強作怒色道:“你們什麼時候也敢取笑我了?”

“取笑?”玉清蘿依舊一臉冷笑。“不是想他那你成天去找他做什麼?還有,這成天一大早的就不見人影。你說你究竟幹什麼去了?”不怪對方會這樣問,只因為三姐妹的感情一向很好。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的。往日裡找殷空,必然有她們。結果這段時間玉憐棠都是單獨前去,經常都看不到她人影。

不過她往日都回來的較早,所以兩女也沒多想,但她今天卻出去這麼久遲遲未歸,就連為妡椽準備洗澡水的時候也見不到她人影。直到兩姐妹忙完了才有空來追問她的事。如果兩姐妹在準備洗澡水的時候抽空看一眼殷空房中的景象就會發現事情的真相。同時也會看到某些令她們臉紅心跳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