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走吧。”

兩人離開了那片區域,花汨仙心中仍有許多疑惑。

殷空臉上那抹笑意就從未斷去。只見其若有深意道:“他沒有說實話。”對上花汨仙的眼神,殷空又道:“而且信物他也沒有還給我。”

花汨仙將目光落向他手上。“信物不是在這裡嗎?”

殷空隨手一捻,那枚信物便化為粉塵紛紛揚揚撒下。

“啊?假的?”花汨仙一臉吃驚地張大了嘴。“那真的在哪裡?”

“在他手裡!”殷空一臉肯定道。

花汨仙依舊不解。“他拿那個做什麼?”

“兩種可能!一種是他便是真正的樵夫!他既然收下了那份信物,便是在肯定自己的身份。另一種是,他的身份是假的,是別人派到這裡的探子,此刻已經拿著我們的信物通風報信去了!”

花汨仙臉色微變。

殷空又道:“我傾向於前一種猜測。還記得那隻野雞嗎?如果他是真的樵夫,此舉就是在暗示我們,有人盯上了我們,讓我們快逃!只不過出於不知道的原因,他不好明著提示我們,只能出此下策。而且這枚假信物也做得太簡單,他這是在故意讓我們發現。我們來時也遇到過襲擊,不是嗎?”

說到最後,殷空不禁低低念著。“她有危險,我們要趕快回去!”

花汨仙不禁有些擔憂道:“那我們要怎麼回去?”

“繞路。”殷空燦爛一笑。“而且是繞很遠的路。”

花汨仙依舊擔憂不止。“那這樣會不會趕不上祭祖節日?”

“能趕上!”殷空一臉肯定道:“抓緊了!”

他直接將對方攔腰抱起。

以他目前對啟源術的造詣,只要不是遇上高強度的戰鬥,他根本不會有虛弱的可能。單純的趕路他可以全程保持全速狀態。

花汨仙僅僅是一瞬間的害羞,便將頭靠在他肩頭。

就在二人剛走不過片刻,那處破舊的茅屋中卻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二人。樵夫依舊在做著木工活。二人轉動目光,卻發現這裡再無旁人。那師兄弟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身影。

樵夫放下工具,拿過手帕擦了擦手。聲音中帶著無比老邁。“你們盯了老朽數千年。千年前,你們便問過老朽一次,如今老朽也再回答你們一次。我是不可能背叛殿下的。”

那二人中矮胖之人眼神禁變得有些危險,他上前兩步道:“看起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然而樵夫卻垂著頭一言不發。

他與另一人對視一眼,兩人齊齊上前仔細感應,隨後臉色微變。

“死了!是自盡的!”

直至這時,樵夫攤開的手掌中才有一物順著指間滑下。

那是殷空給他的信物。

看著這一幕,那矮胖之人不由暗自唾罵。“真是個頑固的老傢伙!”

......

聽著簾後傳來的尖叫,泰綸絲一陣心煩意亂。這裡依舊是炎火王部聖山之上。

她從到這裡起,就開始聽著這場活春宮。而且裡面的女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十多個。

這些都是依附炎火王部那些小部族敬獻的族女。此刻阿努多正在忙著一展男人雄風,根本顧不上她。

櫻桃默默進了殿內,走到她身側,撅著嘴,一副委屈到想哭的模樣。

泰綸絲狠狠瞪了她一眼。“等會兒再收拾你!”

簾後的活春宮還在持續上演,泰綸絲越聽,心中越是煩亂,若非是這些年來保持的警惕習慣,她真想封閉自己的五感。她甚至都刻意避開目光,不去看那簾後的景象。

然而她都已經到這裡許久,對方依舊沒有接見的意思。

終於,在她耐不住之際。簾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