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流逝,就在這段時間,在殷空打定主意,二次去找觀家麻煩時,卻有人來回報,觀家願意歸附!

這主要由於三老的勸說,以及醒家的出力。越國那群人也在其中稍有助力。聽到這則訊息,殷空算是心中落定,同時,又有些空落落之感。

同樣,他們與夏國的衝突也愈演愈烈。盲塞散人等人的弟子都已經開始出動。莫龍同樣帶領著人出行,如今並不在身邊。

殷空身邊的人已經很少,在這冷清的議事之地,白問道卻少有的來找他下棋。二人對於與夏國的戰爭都有著想法,或者說是沉重心態,似乎想表述點什麼。但對弈半響,卻未曾開口。

隨著再次輕輕落子,殷空目光瞟過恭恭敬敬侍立一旁,似乎極具呆板意味的白謹言,便淡淡道:“謹言慎行固然重要,但為人若是一味僵行,不知變通,未免失了幾分生氣。”

白問道一瞟,不輕不重道:“還不謝過神尊指點?”

白謹言立即依言執禮。“多謝神尊指點。”

殷空緊緊盯著棋盤,連看都未看對方一眼,頭卻不自禁地搖了搖。片刻,終是開口問道:“對於夏國這群人,老祖怎麼看?”

白問道長嘆一聲,跟著搖頭。“難辦。”如今他們白家可謂損失巨大,為了令以後的路更好走,他們直接捨棄原有地盤搬到這穹皇頂,為此,很多族人都還留在那裡,其中便包括白攏望。雖然對方依舊忠於白家,但對方卻是夏國陣營中的人,以後夾在這其中會很難辦。而且,他們即便已經遠離即將到來的危險,可是,最終還是不得不面對夏國這個宿敵。

聽出對方的為難之意,殷空也不再多問,而是瞭解起如今時局。

就在同一時間,觀家。

觀彩蝶這位觀氏家主卻穿著長裙坐在梳妝檯前,一臉愁苦。她拿著髮飾一陣比比劃劃。“這個要怎麼戴?”

管老不動聲色間在她身後點指,“這樣。”隨後又伸手比劃。

觀彩蝶依據對方指示,還沒等戴好,另一邊的宇老卻一陣尷尬地示意。“家主,這個戴反了!”

觀彩蝶斜瞟對方,依其所示,將那枚髮飾扒拉下,幾番穿戴,卻就不對勁,所幸將兩枚髮飾扒下來齊齊拍在梳妝檯上。“煩都煩死了!就沒有什麼簡單的辦法?”

說話間,又將其餘髮飾,也不管戴得對不對,統統扒拉下來扔在桌上。

兩人一陣默不作聲,以示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在此時,睿老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家主,這種事情你可就找錯人了。你要找也應該是找合適的人。”

觀彩蝶一陣不解。“可是,本家主平時有事都是找幾位宿老商量。”

就在說話間,有美豔少婦笑吟吟走進房中。

穹皇頂上,殷空剛與白問道等人二散去,哪成想,一道身影卻是走了上前。看清對方,殷空頓時一陣錯愕。因為這人不是觀彩蝶還能是誰?

只不過對方卻不再是一副男子打扮,而是一身豔麗長裙,頭上更戴著明麗髮飾。端的是美豔無比。只不過這舉止卻是。

看著對方扭扭捏捏走上前,並含羞帶怯。殷空默默不語。有一息的沉默,才探頭打量著對方,低聲自語。“沒被邪魔奪舍啊.....”又伸手摸了摸對方額頭。

觀彩蝶頓時勃然大怒!一甩頭上髮飾便伸手指在殷空臉上。“姓殷的!你以後再敢這麼對我,我一定要你好看!”隨後憤而離去。

殷空一看依舊在地上咕嚕嚕打轉的髮飾,不自禁地撿起來,一嗅。聞著上面幽香,似是反應過來,趕緊一臉嫌棄地扔掉,並暗自嘀咕。“神經病!”

觀彩蝶回了族中,這次坐在梳妝檯前,她一陣惡狠狠將頭上所髮飾扯下來扔掉,並聲色俱厲道:“你們幾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