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服侍母親,千萬不要讓她生氣,聽到了嗎?”

他不知是沒有看到司空成臉上的傷,還是故意無視了這一點,就連臉上的笑意都未減半分。

司空成弱弱應上一聲,便向著後院而去。

還未走遠,卻有管事急急迎上前來。“哎喲,小祖宗!您到哪裡去了?老主人正在找您呢?您臉上這是怎麼搞的?又跟人打架了?您是不是又偷偷溜出去了?老主人讓你過去是學習的,不是跟人打架的!要是知道你又這樣偷偷溜走,又該責怪老奴了!”

司空成一路聽著他絮絮叨叨向著自己父親書房而去。

未有多時,來到這清幽的書房內,晉武王司空安正在案前凝神寫著字。他極為鄭重地勾畫完最後一筆,將筆放在一邊,挨眼一瞥,看見司空成,便沉聲道:“又跟人打架了?”

如今補天閣內忙得不可開交,他卻在這裡清靜。

只因為,他這一次回來的任務極為重要,那就是回到他自已的崗位,鎮守北方邊境!不光是預防逐月國來犯的原因,更為重要的是,他已經離開太長時間,很多事都需要處理。這更是妡淳的交待。

此事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逐月國那一眾高層力量都在補天閣內商量著要與夏國結盟,而他們國家的主人,卻在暗暗防備著對方。

事實上這事一點也不奇怪,正是因為那一眾人都在補天閣,所以他們才需要防範!

這算是他最後一次清閒,此次之後,便會動身。

司空成聽他語帶不善,便默默垂下頭,似乎是在預設。

晉武王身上那股沉凝之色更重。

對方身上那股危險氣息司空成察覺到了,因此,他的頭低得更低,似乎在以此認錯。

晉武王又開口問道:“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司空成雖然垂下頭,但依舊字正腔圓道:“知道。”

他答得毫不含糊,絲毫沒有氣弱這種東西。因為這是晉武王教他的。無論何時何刻,都不能露出軟弱這種姿態。

但對面這個回答,晉武王卻是提高了聲音道:“你不知道!因為你不是錯在和人打架,而是錯在,你打輸了!”

他近乎是滿含說教地敘述著。“生存,是一個人的信念,當這種信念積聚到極致時,會讓他敢於面對一切挑戰,但這樣的心態卻不足以支撐他走到最後,唯有力量,才能讓他打破目前的重重困境!才能讓他守護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他極為沉凝地說教完,最後揮了揮手。“去吧,下次你要再敢打輸,以後就永遠不要出這個門了!”

恰在此時,卻有聲音響起。“武王這樣教孩子可不好,以後會讓他們養成好勇鬥狠的性格。”

殷空笑吟吟出現在書房中。晉武王卻神色一冷。“本王的封號是晉武,不是什麼武王!”

殷空不禁哈哈一笑。“我還是覺得這樣叫著順口。”

司空成如同沒有看到書房裡出現這樣一個大活人般,而是聽從晉武王的吩咐,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已經默默轉身向書房外而去。

晉武王還在道:“只有我們的孩子變得足夠溫順,才會方便為人所驅使,不是嗎?”

殷空眼角餘光掃過司空成背影,不禁調笑。“武王這話要是讓你們皇帝聽到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晉武沒有絲毫羞愧與不安,而是極為理所當然道:“為人待宰的綿羊,與飢不擇食的餓狼,你想當哪一個?

恰在此時,晉成夫人迎到書房門口,看到司空成臉上傷痕,便一臉心疼地上前護住。看那架式,似乎生怕晉武王再責罰。

這是,晉武王小妾所出,並非她所生。

但她看司空安卻如同看親子。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