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決絕的迴歸(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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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他們在與斯拉夫人的頻繁接觸中,逐漸失去了自己的文化特色,變得越來越 “斯拉夫” 化。孩子們不再像他們的父輩一樣,從小就學會騎馬射箭,那些曾經在草原上自由馳騁的場景,如今只能在老人們的回憶中出現。古老的歌謠也漸漸被遺忘,孩子們口中哼唱的,是斯拉夫人的曲調。
一位年長的圖蘭扈特人坐在帳篷前,望著遠方,憂心忡忡地說:“我們的孩子不再會騎馬射箭,不再會唱古老的歌謠。我們正在失去自己的靈魂。”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彷彿是對這個民族未來的深深擔憂。
這種擔憂並非毫無道理。當圖蘭扈特人以為自己已經在伏爾加河流域站穩腳跟時,更大的挑戰正在悄然降臨。
斯拉夫人的同化政策,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了圖蘭扈特人。
“我們要讓這些野蠻人變成文明的俄羅斯人。” 列夫的繼任者卡娜在一次私人晚宴上,嘴角帶著一絲傲慢的微笑,冷冷地說道。她的話很快就變成了殘酷的現實。
卡娜擁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和聰慧過人的頭腦,深受國民們的敬愛。而在草原之上,統領著圖蘭扈特部落的首領巴特奇,則以他的英勇無畏、睿智果敢聞名遐邇。
第一次見到巴特奇時,便被他身上那股來自草原的豪邁與堅毅所吸引。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巴特奇代表圖蘭扈特部前來與斯拉夫人進行貿易談判。他身著一襲古樸的蒙古族長袍,腰間繫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挺拔的身姿猶如草原上的蒼松,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果敢。卡娜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巴特奇的一舉一動,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
從那以後,卡娜便開始頻繁地與巴特奇接觸。她常常以各種理由邀請巴特奇到自己的宮殿中,或是一同探討領地的治理,或是分享彼此的生活趣事。起初,巴特奇並未多想,他只把這當作是兩個部落之間正常的交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察覺到卡娜眼中的異樣,那是一種熾熱的愛意,讓他感到不安。
巴特奇對卡娜並無男女之情,他心中所牽掛的,是自己的族人,是那片遙遠的蒙古草原。他深知自己的使命是帶領族人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生存下去,併發揚光大圖蘭扈特部的文化。所以,當他意識到卡娜的感情後,便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她。
卡娜察覺到了巴特奇的迴避,心中的愛意瞬間轉化為了怨恨。她不明白,自己貴為斯拉夫首領,擁有無盡的財富和權力,為何卻得不到巴特奇的青睞。這種因愛生恨的情緒,讓她變得瘋狂。
卡娜開始對圖蘭扈特部進行各種刁難。
她首當其衝的是針對土爾扈特人的信仰。卡娜聲色俱厲地下令道:“所有王國內的民眾,必須信奉東正教。”
圖蘭扈特部信奉藏傳佛教,那一座座金碧輝煌的寺廟,是他們心靈的寄託,是他們在這片陌生土地上的精神支柱。然而,伏爾加公國政府卻視之為異端,他們遵照卡娜的命令,妄圖用東正教的教義,來取代圖蘭扈特人心中的信仰。
“他們強迫我們的喇嘛剃掉長髮,穿上俄羅斯式的衣服。” 一位老喇嘛淚流滿面,他顫抖著雙手,撫摸著自己已經剃光的頭頂,聲音哽咽地說,“更可怕的是,他們要我們改信東正教。”
改信東正教成了圖蘭扈特人的噩夢。對於那些堅定信仰的人來說,這是一種無法接受的屈辱。有人拒絕,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一位年輕的圖蘭扈特人坐在篝火旁,眼神中透著痛苦和憤怒,回憶道:“我的叔叔因為不肯放棄信仰,被流放到西伯利亞。從此再也沒有他的訊息。”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迴盪,彷彿是對這個不公世界的吶喊。
在這艱難的時刻,圖蘭扈特部的人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痛苦之中。他們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