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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玩。我們是朋友。”
“出去玩住哪?”左羅道:“學校是不可能回去的吧?”
“住賓館,她家裡情況比較差,一直很想去遊樂場,我就帶她去了。我家住城郊,恰巧當天晚上有客人要留宿,是我表姐,和我一起睡,我就沒辦法帶她回去。學校那邊我們是撒謊了,最後我就給她開了一家賓館客房。”
蘇誠道:“然後你和她聊現在一些學生在外交易的事。”
“我們只是聊天。”張季糾正,心很慌,第一次被過堂的人心理壓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審訊是刑偵中一種非常重要的,並且受到很大依賴的一種破案手段,很多案件假設嫌疑人口供不成立,那他們的罪名也不成立。邏輯是這樣,但即使知道這一點的罪犯,也很難扛自己第一次審訊。
“你離開回家後,她昏昏沉沉,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而且桌子上有一萬元的現金。她很害怕,就打電話給你,你去賓館安慰她,然後告訴她一萬塊錢差不多是一學期的學費了。”
“那我能怎麼辦?現場什麼都沒有,連是誰都不知道。”
“對,你是和她這麼說,現場什麼都沒有。”蘇誠道:“你問她,如果還有機會,你願意賺這個錢嗎?她說不知道,過了幾天,你說有機會出去,問她去嗎?她考慮很久,去了。你以義工名義將她帶出學校,到賓館,告訴她不要害怕,用眼罩矇住她眼睛。你離開幾分鐘後,一個男人進來,很快她害怕反抗,男人告訴她,願意給她兩萬塊,於是她就屈服了。”
張季深吸口氣:“這我不知道了。”
左羅道:“無獨有偶,在你高一下學期,有一名學生報案,說在賓館被人……警方經過調查,醫院出示報告認為是假警。這名學生在法律救援和a慈善幫助下,在四個醫療機構進行了鑑定,鑑定結果都認為未遭受任何侵犯。很高明,第一天是障眼法,考驗那學生的心態。同時我們覺得,你這男人好有錢。”幾萬塊對那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事。
張季搖頭:“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左羅拿出一個證物袋,裡面是蘇誠找到半片珠子:“你的一雙鞋子上少了這半片……現在鑑定結果還沒出來……張季,我明說,我們是z7,對你是不是進行一些交易沒興趣,我們認為你殺人了,並且殺了兩名學生。要證明你是雞首很簡單,我們找一些學生個別談話就可以,這些口供足夠法官判定你有罪,不需要直接證據。”
張季立刻崩潰:“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高一和高二呢?”
“他說他能搞定,我問他是不是傷害她們了,他說不會。”
“他是誰?怎麼搞定?慢慢說。”
張季日常開銷並不小,父母雖然日子過得去,但是對她要求很嚴格,日常零花錢並不多。她做義工,並且負責片區,用她話說,就是為了上a大。a大很重視學生的社會實踐,對有一定社會貢獻的學生分數放的比較開。
因為做義工,她每個週末,甚至晚上都可以不住校,一次學姐帶她去唱歌,認識了一個社會青年,打扮穿著很得體的人,名字叫趙信。不久她遇見了經濟困難,要買手機,開玩笑的群發訊息供給大家,其中包括趙信,趙信二話不說,直接打了七千塊過來,讓她不著急還。
當時她認為趙信可能喜歡她,或者對她有企圖,她努力的省錢,第二次和趙信見面,將錢還給趙信。趙信卻告訴她,這是小錢,他說他有個老闆喜歡高中生,一次最少一萬。張季忙說自己不行,趙信告訴她,他說的是中介費一萬。張季理解了趙信的意思。
第一單生意是一位很放得開的學生,她在初中就流過兩次,試探中這位學生一口回答,我初中時候才一千,哪有那麼好的事。於是那個週末,她就按照趙信所說,去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