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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聯絡領事館,要求律師,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警方在搜查中沒有發現弩和彈,透過蘇誠和重案三組縝密分析,在老街一家超市門口寄存櫃內找到了拆卸好的弩弓。
重案三組連夜整理證據,發現無法將曹宇定罪,因為弩弓沒有任何指紋,蘇誠雖然推斷出弩弓所在,但是缺乏推斷依據,法庭是不會採納的。這案件基本敗訴,但是孫軍和檢察官密會後,決定堅持起訴曹宇。主觀上曹宇就是罪犯,客觀上他不是。
不過程咬金出現,內務局叫停起訴,內務局認為起訴的證據明顯不足,這侵犯了曹宇的權利,也違反了起訴規定,要求重案三組補充偵查三天,如果沒有新的證據,必須放人。只有三天時間,孫軍基本沒休息的查案,即使這樣,在蘇誠即將回a市前一晚,還是請蘇誠和方凌吃晚飯。
蘇誠告訴方凌:“你肚子痛,今天不去赴宴。”
方凌看蘇誠:“我很想為什麼,但是以我這麼多個月對你瞭解,你要願意說實話,你已經說了。你如果不願意說實話,你就會編瞎話。所以……我肚子疼。”方凌在賓館床上一倒,很有演技的滾來滾去,還抽搐兩下。
……
“方警官呢?”
“她肚子不舒服,女人嘛。”蘇誠回了一句看桌子:“哎呀,我還以為有酒,所以沒讓她來。”
孫軍道:“你喝,不好意思,明天最後一天,我們得開夜車,加拿大警察辦事效率太低了。”
孫軍叫來兩瓶紅酒,宋軍說不喝也倒上嘛,好看點,別大家看我一個人酒鬼。於是就滿上。孫軍看酒杯,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拿起杯子:“蘇誠,我得喝一杯,這杯是我道歉酒,為什麼道歉,我就不說了。一句話,你比我厲害。”
孫軍一口喝掉紅酒,放下杯子:“我已經三個月沒喝酒。”
蘇誠道:“孫隊,我覺得你們也不用忙了,雞蛋裡挑骨頭太累。天罰雖然栽了,但是是有真本事,他不應該會留下太多指控他的證據。他選擇兇器,使用兇器,已經考慮到萬一自己暴露後,應該怎麼面對警察的問題。”
孫軍點頭:“是的,這種事常有,我記得在a市七組時候,有一個滅門案,嫌疑犯很快被捕,是男主人的生意夥伴,他懷疑男主人坑他的錢,爭吵過幾次,嫌疑犯脾氣一點就著那種,心眼很小。因為他缺乏經商能力,生意上的事他老婆反而做的更多,這樣他老婆和男主人在一起時間比較多。作案動機極其充分,嫌犯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左手殺人符合,捅刀高度符合。但是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dna,那場官司公訴人打輸了,輸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他在法庭上情緒很激動,事後他內心自己對自己不滿,得了抑鬱症,半年後就自盡了。我們當時也很不爽,第一個想法就是把法官打一頓,什麼鳥判決。”
孫軍:“我當時年少氣盛,極其惱火,退庭後抓了公訴人在法院大罵,挺難聽的,他一聲不吭……我這輩子最後悔就是這件事。馬哥就和我說,這坎能過,沒有其他坎不能過的。我以為就這麼過去,沒想到半年後公訴人自殺了,得知這訊息時候,我整個人都軟了,我想把自己宰了。”
蘇誠給孫軍加酒,饒有興趣:“有證據證明公訴人敗訴是無意的?”
“這也是問題,當時公務員和內務局關係非常緊張,內務局48小時疲勞審問公訴人,說實話公訴人是犯了錯誤,全面調查,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內務局一看確實是無意的,拍屁股走人了。”
蘇誠輕嘆口氣,問:“孫隊,你是怎麼過這個坎的?”
“我申請調職,我老家是近海縣,想調回近海縣做一名內勤,我知道我是罪人,我沒有去拜祭他,也沒有向他妻兒道歉,因為那樣做我覺得很虛偽,我就懲罰自己。我自從當刑警後,每年喝的酒加一起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