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旁妹妹斜著半個身子跟自己說話,眉頭輕皺,語氣清冷道:“沒個正行。”

皇甫念念這才察覺自己行為不雅,當下偷偷窺了四周一樣,這才慢慢的挪回身子。

皇甫沐雪看著臺上的雲不凡,一身充盈的源氣,即便是胡茶那致命一招,他躲得自信而自然。不由得仔細打量起來。

雲不凡自然知道臺下各個方向的目光,有好的,有壞的,有疑惑的,有驚奇的,但是胡茶就在眼前,他自然不敢分心。

胡茶一擊未果,對雲不凡這一招踏雪無痕也是驚歎。但是臺下給雲不凡的喝彩聲,卻如巴掌一般一下下呼在他的臉上,當下也不藏著掖著了。手中金斧金光一閃,那是充盈源氣的斧子。

雲不凡看著胡茶那金光閃閃的斧子,心中也大概知道胡茶要使什麼招式了,運斧如風,果然,那邊的胡茶只是隨手在空中劃拉幾下,整個封神臺上,便開始揚起些細灰。

看來胡茶也知道他的大刀闊斧的速度根本打不到我,這是要直接透過運斧成風,來打掉我透過速度來避戰的念頭。雲不凡心中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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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也不再閃避,手中源氣一凝。一朵朵的玫瑰便從手中綻放出去。

“竟然與你那女兒同源。”皇甫誠驚歎道。

這話是說與溫彥博聽的,溫彥博第一見到的時候也很是驚奇,但是世界之大,同宗同源也沒什麼稀奇,當下聽著皇甫誠的一番感嘆,笑著道:“老夫第一次見到也是覺得驚奇。”

封神臺上,胡茶的運斧成風,早已牢牢的將雲不凡包裹在肅殺的風中。

“小子,受死吧”胡茶眼神如狼,金斧熠熠生輝。

雲不凡不表一字,只是手中的玫瑰鮮紅如血。身體早被鮮紅的源氣包裹,那流動在血管中的源氣,夾雜著雲不凡清晰的思想,活絡在身體的每一處,這種龐大的生命力,胡茶有些被壓制的錯覺。但是隻是一瞬,他便清醒過來,藉著這股肅殺的風,只一個呼吸便貼到雲不凡的面門,金斧一揮,如此快的時間,如此近的距離,胡茶料定雲不凡即便不死,也是半殘。

但是就在斧子接觸的一瞬間,事情卻不如他所想那樣,雲不凡只食指一指,一張百花盾便由食指鋪張開來,這盾,不快不慢,如同那踏雪無痕一般,就在胡茶的斧頭快接觸到雲不凡面門的一瞬間。

那裹著紅源的食指,就這般點在金斧鋒利的斧刃上,只要再進一步,便能將雲不凡整個人劈成兩半,但是,從胡茶那猙獰的面孔可以看出,他已經是用盡了全力,但是那金斧,卻是紋絲不動的卡在二人中間。反觀雲不凡,半步不退,就這般憑藉自身充盈的源氣作為支撐。

“好!”人群中一聲喝彩,接下來就是觀眾響亮的掌聲。

人們只知道藍源和紫源的魂力渾厚,錯綜複雜。綠源強大的生機能力,黃源能塑造堅固的身體。卻很少有人記得紅源最強大的,就是源力所蘊藏的能量,卻五源之首,紅源只一個溫煙蘿,準確來說,提起紅源,人們只想起溫煙蘿,而溫煙蘿作為紅靈,那清冷溫婉的形象,多少讓其他四脈的人忘記了紅源那殺伐的本性,而如今,雲不凡這個小“溫煙蘿”。藉著溫煙蘿的本源,將紅源的這種本性激發出來,身處其中的胡茶,竟感到一絲絲的害怕。

這般對峙,胡茶自問根本攻不破這百花盾。

既然攻不破,就只能再想其他方法。胡茶找個時機,撤了下來,兩人位置一拉開。胡茶根本不容雲不凡多想,森然一笑。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封神臺。

雲不凡看著胡茶在自己眼前消失,只是眉頭輕皺,這一招,根本不是消失,而是藉著剛才的刃風,卡住了自己的視野罷了。和楊天嘯的驚鴻過隙大同小異。

但是溫煙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