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店主人再不將費用提的高些,恐怕早已養不起自己了。

白天來時開了兩間屋,我住在了中間的一間,翠翠住的房緊挨著我,將翠翠送入房內後行入了自己人的屋,這時已是有些睏倦便合衣躺了下來,想著今日發生的事不知明天會被人們怎麼去評頭論足,那些公安們說不定會急紅了眼的四處搜尋肇事之人,明天一早還是離開的好,迷迷糊糊的想著睡了過去。

“起來,起來,”走道內有人大聲的喝呼著將我從夢中驚醒,聽著亂亂的腳步聲紛雜踏至,正呆呆的坐起來時屋門已被推開,三、四個公安衣著鮮亮的快步而入。

“你是幹什麼的?”一個著了一身白衣的戴著白色大沿帽的中年人對著我大聲的問道。

我看著他兇狠的模樣心裡有了些生氣,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人們竟然變的如此的冷漠,對於這些人而言,本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公僕,怎麼對百姓會如此的態度了?遂沒有理會,合衣又躺了下來側身睡了。

“你給我起來,”中年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狠狠的將我拉了起來。

由於未曾防備一下被甩出幾乎跌倒,我不由的心中大怒,看著中年公安大聲的問道:“你是什麼東西?你想做什麼?”

旁邊一個年輕些的拉了一下中年公安對著我點了點頭,面色和藹的道:“我們來查房,今天發生了命案,所以不得不仔細些了,你從哪裡來?要去什麼地方?”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就是說命案之事已發了,作為當地的治安責任者當然會認真的查尋每一個過路或駐足的人,這也是他的職責不是?本來還不想回答,只是這個問話的人說話不是那麼盛氣凌人,於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答道:“俺從省裡來,明天一早就要回省裡去了。”

“你來這裡做些什麼事?能不能說說?”年輕一些的繼續問道。

當然不能說,如果說了豈不是自找煩苦,看著他笑了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告訴你。

“你給俺老實交待,你來俺們這裡想幹什麼?你又幹了些什麼?”中年公安怒氣衝衝的大聲的道,目光中出的兇狠讓我也有了些不安。

“你給俺出去。”我伸手指了指屋門,在過去的十個月的監中生活中,雖然對別的事知道的不是太多,可對於一些法律法規卻是耳熟能詳,管教們天天的在耳邊嘮嘮叨叨的都是出去後怎麼重新做人、要尊守國家的法度等等,對於這些執法者今天的做法依著法律而言他們自己早已是違了法,心有所持自然不懼。

“你也別生氣有話好好說,這位是我們分局的副局長,他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還是說個清楚,不然會有些麻煩呢。”年輕一些的公安面色不變的繼續道。

我想了想看來今天得說個謊言將他們搪塞過去,這次前來本就是為了初中班主任?不妨說來看老師來了,對著年輕一些的公安方點了點頭剛想說話,耳中已分明的聽到了翠翠大聲的呼喊:“你們給我滾出去,流氓。”頓時心中勃然大怒,伸手將幾人推開,大步行出。

翠翠所住的屋門大開著,她僅著了小衣將自己裹在被中,眼中驚慌的看著床邊站著的兩個年輕的戴著紅袖標的人,遂快步到了兩人身後,伸出雙手一手抓了一個人的胳膊重重的向身後的門外甩去,兩人幾乎是倒飛而去,沉沉的摔在了門外。

幾個公安飛快的衝了進來,一看眼前的景臉上均有些尷尬,其中的一個似乎嘆了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是誰,”方才問我話的年輕一些的公安看著我道。

“她是俺的妹妹,你們家中沒有姐妹麼,都給俺出去。”我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強壓著心裡的怒火。

“好了,都出去。”年輕一些的公安轉了身伸開雙臂將所有的人都圈了出門,然後扭了頭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