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的水手們很快就見到了驚恐的一幕,那些來自日本的海盜從海水裡爬到了他們的船上,並且用看獵物的眼光看著他們。

一場血戰很快開始,又很快結束。

木下踏著晃動的船板,露出不開心的煩悶錶情,沒有女人,沒有貨物,這是一個悲傷的訊息,兩次出手沒有獲得戰利品,自己的威望會受到手下質疑,自己地位不穩。

“有船過來了。”手下有人報告,“還等什麼,靠上去,搶了再說。”木下惱火的喊道。

海盜從來不在乎他們惹的是誰,只在意對方有錢沒錢。

看著充滿惡意靠過來的船隻,邢承恩直接下令,“命令,擊沉它。”

隨著命令的下達,火炮轟炸一輪,眼前的商船上演了一番泰坦尼克號的場景,沒想到的是海盜們還有一條船綁在一起,他們上了那條船正划船逃跑。

劃得再賣力不過也是苟延殘喘罷了,又是一輪火炮之後,小船變成了碎木板飄在了海上。

一眾海盜徹底陷入絕望,這茫茫大海,就算抱著木板暫時死不了,可是能不能活全看老天爺了。

東北季風開始成型,回航的商人開始陸陸續續出發,海盜們也猖獗了起來,這一路上邢承恩碰見了好幾波人。

只要碰見了邢承恩一律擊沉,就當火炮實戰演習了,炮手們多練習才能打的準,浪費炮彈邢承恩認了,好炮手肯定是大量炮彈喂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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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海盜基本都是日本人和高麗人,在這個時節聚集起來搶劫,不過成功率並不高,可是隻要幹成一筆就發財了,不過沉海的也不少。

弄沉了好多批海盜之後,直沽寨到了。

說是個軍寨,可是佔地極大,直沽寨地處三汊口水路要津,直沽港距中都僅一百餘公里,其航路的四通八達,成為中都通向各地水路的咽喉,連線金朝廣大地區的交通要津。

金朝首都來自河北、河南、山東一帶的漕糧,均取道直沽港轉運至中都。

到了港口,有人上來招呼,“郎君來了,貴人在莊園設宴,馬車已經備好,請郎君赴宴。”

“你家主人貴姓?”

“小的不敢議論主家,郎君去了自會知曉。”

“內知貴姓?”

“老漢姓陸。”

“原來是陸內知。”

“郎君且跟我來吧。”

“你們守好船隻,不要下船,等我們回來。”王進交代手下。

“是。”

王進和邢承恩下了船板,登上路邊的馬車,剛坐穩了,車伕駕車開始走了。

軍港在西南岸,沒走多遠看見路邊有一個大莊園,走了十幾裡都沒有走出莊園的範圍。

這巨大莊園上有很多農民在勞作,顯得很忙碌,不光有大量農戶,還能看見騎著戰馬,拿著武器的監工,偶爾這些監工還大聲呵斥,用鞭子抽打地裡幹活的農夫。

這莊園佔地極大,莊園主樓壯觀而宏大,有三層甚至五層,而南面則有露臺,讓人可以盡情欣賞美景。

隨著管家進了正廳,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婦人,身著一件紫色暗花綢緞做的立領上襖,外罩一件月白真絲織錦緞褙子,下著一條湖藍色織金百褶裙,頭上戴著一套高雅端莊又貴重的金鑲翡翠纏絲葫蘆頭面,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溫和端莊的笑意,仔細一看,卻發現她眉眼處隱隱的威嚴。

見了邢承恩直呼:“郎君來了,我家官人官職在身不便私自離開,老身正好在莊園散心,代我家官人招待郎君,郎君可不要怪我們失禮,快入座。”

“不知尊駕身份,小子失禮。”邢承恩作揖回覆。

“妾身姓卞,永德要叫我一聲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