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坐下,默默地設定下保護自己的結界,緩緩地處理自己的傷口的時候,藍染只是在一邊看著,似乎剛才的親密接觸根本就不存在,兩個人就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一般。

因為藍染知道,如果他有膽子在這個時候靠過去,提出幫助的話,那麼他所得到的絕對不可能是這位遊子小姐的感激,她既不需要憐憫,也不只需要同情!

剛才的激戰充分的給予了遊蕩在此地的那些虛以警告,至少一時半刻之間是不會有哪個虛有膽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