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手,讓旁邊的人拿來簽字筆,秦觀毫無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看秦觀在資產移交的檔案上籤完字,取來檔案,確認上面的是秦觀簽名無疑,表明如今親們各大產業的所有權都移到他的名下,關口闔上檔案,交給身後的人。

關口看向秦觀,不愧是有耐心能潛伏十多年的人,雖是得意,卻也未形於色,“我答應你不動這女人,不過對於秦爺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斬草怎能不除根,秦爺聰明一世,終究是糊塗一時。我怎麼可能會讓您留著這條命日後再來反撲對付我。”

看了眼子叔,關口輕笑道:“你們秦家人註定敗在女人身上。如今我給秦爺您兩個選擇,一個是從這懸崖跳下去,若是老天眷顧您,或許還能留您一條殘命,當然,至少也是半身不遂,另一個……”關口晃了一下手中的槍,“是讓我手中的這把槍送您上路,讓你死得快些,也沒有痛苦一些。”

秦觀無所謂的笑笑:“希望你能兌現你的諾言,放這丫頭下山,至於我,就不勞你動手了。”

關口冷笑沒“這是自然!”

眼角撇過站在身後的霍贏,他那隻被打穿的手掌只是被簡單的包紮,不時還有粘稠的鮮血順著手臂淌下。他不肯離開,似乎親眼看到秦觀走投無路後悲慘的結局。他由兩人左右攙扶著,臉上一邊極度痛苦的表情,一邊用狠毒的眼神剜著他和子叔。

似乎看穿他心中打的注意,秦觀挑起嘴角,淡淡說道:“霍贏,我給你一個忠告,要是你膽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就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而易舉弄死你。你跟過我,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

秦觀的預期淡淡,卻給人莫名的壓迫感,他隱約釋放的其實絲毫不像一個被比如絕境的人。霍贏不自覺地渾身一顫,心頭冷寒,即使知道秦觀馬上就要死了,以後管不到自己的行為了,然而手上的劇痛似乎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秦觀的能力,讓他不敢懷疑。

看著萎頓下去的霍贏,帶著諷刺的俊眸移開。

最後看了子叔一眼,秦觀向懸崖走了兩步,崖邊的碎石滾落崖外,許久,沒有聽到一點回音。

看到秦觀並未停步,而是越來越靠近崖邊,子叔驚呼,“秦觀!”

聽到子叔的呼喚,秦觀回頭,嘴邊掛著一抹常見的輕笑,“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人不能有弱點,一旦有了弱點,就是你失敗的時候。”

子叔搖頭,心隱約的痛。

為什麼?秦觀為什麼要對她這樣?

以他的性格,應該是自顧自,管別人是生是死才對。

如今,為什麼要這樣為她?

秦觀不再多言,面對著子叔,身子向後一跌。

“秦觀。”子叔大喊。

番外 年少禁忌的心動(一)

從鄉下搭了好幾個小時的火車,來的一個幾乎陌生的城市,下了車後,熙熙攘攘的人群眾,寶媽幫她拎著那並不算重的行李,讓她抓緊行李袋上的袋子,不要走丟,寶媽一邊看著手中褶皺的白紙找哪一行被汗水浸透而有些模糊的字跡,一邊有些羞赧地向過往的行人問路。

那一串字跡寫的是她家的地址,或許該說,那是她未來將要入住的地方的地址。

寶媽的臉上寫滿了疲憊。除了長途跋涉的辛苦,還有因為她半途偷偷獨自一人離開,寶媽心急如焚尋找了半日的筋疲力盡和餘悸。

大致清楚了所要乘坐的路線,寶媽帶著她找到巴士站,做了半個小時,又步行十來分鐘,才到達目的地。這裡遠離了喧囂的市區,四周的環境安靜而舒適,是一處相當高檔的住宅區。

氣派的房子一棟連著一棟,外形雄偉而豪華,美一棟都附帶著長長的圍牆,或是古樸的青石而砌,或是由看著有些森冷的黑鐵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