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每一顆藥效都是不一樣的。如今只醒來一個弟子,他掉了一階修為,不能代表所有人都與他一樣。您不如等五個人都醒了,再做定論。也許,有的丹藥掉階,有的丹藥升階呢?”

“啊?”殷寂浮驚了,“會是這樣嗎?”

“您覺得不會嗎?”衛輕藍問:“清虛的師叔們,應該比我更瞭解江師妹才是。”

殷寂浮沒話說了,“她以前煉丹,的確不靠譜,多數都是毒丹,如今……哎呀,你說的有道理,我這便回去,看看其餘四人,什麼時候能醒,現在憂心掉階,的確為時過早。”

他匆匆轉身離開主峰,臨走跟衛輕藍道謝,“多謝你啊衛賢侄,得虧你提醒。”

衛輕藍淺笑,“不謝,是師叔們為宗門憂心,為弟子憂心,關心則亂。”

他這話說的,讓殷寂浮險些掬一把辛酸淚,想著宗主怎麼就不能理解他們?他們都是為了宗門好啊,以前氣的跳腳要把小禍害趕出去是為了宗門,如今勞心勞力也是為了宗門嘛,偏偏宗主還讓他們都洗乾淨脖子等著,想想就渾身打激靈,再怎麼說,他們鬧騰了多年不是也沒有將人給趕出去嘛。

衛輕藍放下傳訊牌,偏頭繼續看江離聲,小姑娘睡的渾然不覺,睡著的樣子都甜絲絲的,透著幾分嬌氣和無辜,他又忍不住,低頭吻她。

以前,他會覺得,她從小長到大,因為總是闖禍,哪怕有玉師叔護著,應該也受了不少委屈。但如今住進清虛後,他便不這麼覺得了,她以前哪怕闖禍,有玉師叔護著,想必也是在清虛橫著走的,否則也不會讓人避之唯恐不及了。

江離聲被打擾,揮手扒拉他,“衛師兄,別鬧,我困。”

衛輕藍退離些,輕哄她,“好好好,你睡,我不鬧你了。”

他一是沒忍住,二是想試試,除了凡間的吃食能饞醒她外,他能不能用自己的法子喊醒她。

看來能。

他又重新躺回去,徑自躺了一會兒,想起了什麼,拿出自己的傳訊牌,給安如許傳訊,“安師兄,聊一會兒?”

安如許正在努力修煉,被打擾了,拿出來看一眼,回他,“沒空,我在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