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出了房間,往父親王佑仁房間走去。

路上遇到了惠惜師太,她很奇怪,腳下布鞋均是泥土,還是稀泥。

引起了元芳的懷疑。

“師太……”元芳主動打招呼,退到一旁。

惠惜見是他,嘴角噙著微笑,聲音也噙著笑腔開口:“王施主。”

兩個人擦肩而過。

都是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回頭。

兩個人對視一笑,各自離開。

元芳在門外喊了聲父親,便進入到了房間。

王佑仁正在桌前看書,見他來了,主動開口。

“元芳……怎麼來了?”

“在外面你可是從來不與我親近的。”

王佑仁放下書籍,抬頭去看元芳。

“我來有要事找父親幫忙……”元芳說,“能不能以你的名義讓大家下山回城裡。”

王佑仁沒明白,一臉疑惑,“怎麼回事?”

“我們警方懷疑兇手就在這個寺裡,所以……”

“難道,還會有人死?”王佑仁一語成讖

令元芳吃驚不已。

但他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

“那……”元芳後面的話如魚刺般梗在喉嚨裡。

王佑仁點點頭,“我來想辦法。”

“謝過父親。”元芳抱拳、點頭哈腰非常感謝父親的幫忙。

兩邊都在悄悄進行,兇手也沒閒著

黑衣人在每個房間穿梭,尋找周道的人。

狄仁傑一直在後山尋找證據。

按往常,寺廟裡一向交通不便,一直都是由信鴿傳遞資訊。

寺廟後院的信鴿明顯比來的那個時候少了幾隻。

狄仁傑去了廚房,以肚子餓找東西吃的藉口在廚房東看西查。

他看到個美麗的廚娘,上前詢問:

“這寺裡的信鴿有多少隻?”

廚娘心善,想都不用想回答他,“十五隻。”

狄仁傑點點頭,故意扯出一抹微笑,“那現在呢?”

“不到八隻。”

“什麼時候開始變少的?”狄仁傑又問。

“你們來之後。”廚娘這才發現不對勁,起了懷疑,“你問這個做什麼?”

狄仁傑抿嘴不再說話,順手拿了兩個饅頭便離開了。

廚娘盯著他離去的地方發呆。

“哎,發什麼呆,大白天的做夢了。”

切菜的大媽撞了撞廚娘的胳膊,“看什麼?”

“剛才那個真帥……好喜歡。”

“別多想啊,人家是刑警”

大媽繼續回到案板上切青菜,邊切邊說,“刑警工作繁忙,經常吃完上頓沒下頓,這樣的老公要著做什麼,既不能顧家又不沒有安全感。”

廚娘涉世未深,沒懂。她再在沒有心思洗鍋。

走到切菜大媽身邊扯了扯她的衣袖,“豈不是跟醫生一模一樣。”

“差不多。”

——

李婉青把兩具屍體放在一起。

挨個檢查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張晉鵬胸前的刀已經被取下,當時是被刀直接刺中心臟,明擺著兇手下了死手,根本沒有打算讓他活。

歐陽昊天的脖子,兩條琴絃線,一條平行的,另一條彎彎折折的。

不能下山,大家都有嫌疑。

這正好給了李婉青屍檢的機會,這寺廟裡沒有工具、儀器,屍檢起來比較麻煩複雜。

“這是什麼?”李婉青摸歐陽昊天的衣服時,突然摸到一個東西,拿出來一看是個玉佩。

玉佩價值不菲,全身通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