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剛才睡得飽了,現在心情也不錯,所以這渾水我是趟定了。你們看著辦吧,要不就調頭走人,要不就和我打一架再調頭走人。”

袁門四笑的臉色此刻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但卻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能夠一招震退他們四人中修為最高的老大,這等手段,可絕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

袁門老大躊躇了一陣,最後方才發狠道:“既然如此,那我兄弟四人就不自量力,向少俠討教幾招!”言畢,他向剩餘三人一聲招呼,便率先出拳向弋冬攻了過去。

這袁門四笑和大漢何通走的是同一個修煉路子,也是專修體術的好手,只不過比起何通的那點微末道行,四人不知強勁了多少倍,肉體也堪稱強橫,再加上四人是同胞兄弟,出手間更是默契無比。

只見老大剛剛搶攻,餘下三人便立刻一同出手,分別使出各自最厲害的招式,朝弋冬的上中下三路要害一齊攻去。

面對四人的猛烈夾擊,弋冬只是輕輕一笑,手中青竹棍在空中隨意地劃了個圈,下一剎那身形暴起,與那正面強攻而來的袁門四笑一一擦肩而過,然後飄然落地,瀟灑轉身,手中的竹棍卻已呈現出通體猩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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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袁門四笑,各自都咬著牙捂著左肩,有血液順著自然下垂的左臂緩緩流下,或許是驚訝令得他們對自身傷痛有些麻痺,竟然全都忘了痛撥出聲,而是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白衣青年,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以一支平平無奇的竹棍洞穿了袁門四笑的左肩,這一通麻溜操作,令一旁的何通看是得目瞪口呆。

他心中暗暗估計,就算是他昔日的舊主安然出手,恐怕也無法做到如此乾淨利落吧。這個自稱浪子弋冬的青年,絕不簡單!

“你們輸了!”

弋冬隨手揮了揮手中染血的竹棍,試圖甩乾淨那上面殘留的血漬,道:“走吧,左肩的洞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以後可要記住了,殷大東家的名頭,可並非能唬住所有人的,至少我弋某並不懼。”

袁門四笑自知此次是踢到了鐵板,當下也不敢再生其他心思,慌不擇言道:“好,這次算你厲害,不過我們殷大東家,絕不是你一個浪子能夠惹得起的!你且等著,以殷家的實力,絕對能讓你在中原無法立足!”

放完這串狠話後,四人不敢多作逗留,各自腳下用力,四散著退了開去,似乎生怕弋冬會追上去一般。

“哼。”弋冬輕笑一聲,對他們的威脅毫不在意,淡定地從懷中掏出一塊白手絹將那竹棍擦拭乾淨,然後反手將它貼著手臂豎在肩頭,這才衝何通笑道:“記住了,做山賊,就要放著膽子去搶,管他什麼殷家還是李家,只要經過你的地盤,是隻老虎都得扒他一層皮下來,懂了不?”

何通唯唯諾諾,忙不迭地點頭道:“是,大俠教誨的是,小的受教了。今日大俠於我等有恩,更是一招擊敗袁門四笑,著實令我等萬分敬仰。小的斗膽懇請大俠告知師出何門何派,日後我等行走江湖,也好弘揚大俠及大俠師門威名。”

何通此番發問,為的是探探這浪子弋冬的底,如果他後臺夠硬,倒不失為一座好靠山,他也就不必再去尋那位舊主安然了。

弋冬卻揚了揚手,取下腰間的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悠悠然吟唱起來。

“我乃天涯一浪子,

不愛威名只愛酒,

黃金百兩提不動,

飲盡千觴尤叫愁。”

何通聞言心中一樂,趕緊趁勢討好道:“原來弋大俠喜愛這杯中之物,那可趕巧了,離這不遠有一座遠近聞名的酒樓,喚作‘君莫愁’,據說是八百年的老字號了。老闆姓杜,祖上世代鑽研釀酒之術,傳到他這一輩已經數不清是多少代了。最妙的是據說那酒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