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放下電話,眼圈有點紅,回憶著曉晨的話有點心疼:“我已經不小了,我也不僅僅是個學生”,小旭以為那是一個小小少年在被迫長大,小旭當然想象不到,這話純純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我已經不小了,是比實際年齡大了十來歲的老賊,我也不僅僅是個學生,是個企業家,還是個來自未來的獲過獎的多才多藝文武雙全的非常高大帥氣的青年企業家!buff疊滿了好嗎!

放下電話的李大喜可沒小旭那麼感性,繼續甩手健身,這些動作都是以前他去公園玩滑板的時候大爺大媽們教的。作為回報,他帶著大爺大媽們打了一套太極,路過的年輕男女紛紛側目,大喜臉皮也厚,根本不在意,還帶著大爺大媽們唱了首“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

一群大爺大媽還研究著要成立一個合唱團,一致推選大喜當合唱團的團長,後來因為大喜學業緊張,平時事情也多,經常失約,最終李團長被彈劾了。

大喜覺得許曉晨身子骨太脆了,根本不適合太過激烈的運動,這些中老年運動倒是安全些,盤算著先看看健身情況,以後再加大運動量,修訂健身計劃。

身後傳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是學委陳書意和班長吳楠,他們倆也吃完飯出來遛遛食兒,溜達到這兒,看到了正在那練甩手大法的許曉晨。

“許曉晨,能聊聊嗎?”吳楠說。

“哦~隨便,你說吧”許曉晨旁若無人的繼續向兩邊甩手,兩手隨著力道噼裡啪啦的拍打著自己肚子和屁股,看上去讓人哭笑不得。

陳書意上一次看見這麼運動的還是自己奶奶,心裡覺得現在的許曉晨真是變化好大,神叨叨的,充滿老年感的動作配合來回擺動的西瓜頭,又有幾分可愛是怎麼回事。

陳書意昨天就想問了,於是鼓起勇氣開了口:“許曉晨同學,那個,我看你數學課上的解題思路很新穎,你是從哪本參考書上看到的?馬上就要報名數學競賽了,你想參加嗎?”

“數學競賽?我不知道啊!看看吧,要看我時間安排了,我挺忙的,我沒看什麼參考書,那題又不難。”

陳書意點點頭:“我最近在練習一些競賽的題,有些不太懂,能問問你嗎”

“行啊,你拿來吧,應該問題不大。”

班長吳楠問:“那個,曉晨,你中午在食堂說的旁觀者,是在~是在怪我們嗎?怪我們當初看著宋銘楊他們欺負你,沒有管?”

許曉晨不以為意:“哦,宋銘楊是有點背景,也不太好惹,大家都明哲保身不敢管也很正常,我沒有怪任何人,畢竟當初欺負人的不是你們,冤有頭債有主,我還是拎得清的。”

“那你中午為什麼好像都不太願意和我們說話。。。。。。”

“因為雖然你們沒一起欺負我,但你們確實也算不上我的朋友啊,我們~不熟啊~所以沒話說啊。”

遠處的宋銘楊看見這幾個人站在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心裡憋悶:“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倒是和別人一起吃,吃完還一起出來聊天!”

宋銘楊好像忘記了當初自己是怎麼欺負人的了,覺得只要自己主動點,自己和許曉晨就會和以前一樣。許曉晨怎麼可能真的一直不搭理他,他們都多少年了,話說開了就好,都是小事情,男孩子打架那不是常有的事麼,自己和秦永浩也是不打不相識,現在不也挺好,有什麼好矯情的。

大喜嘴裡應付著學委和班長,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話,身上也不閒著,甩完手,又開始撞樹,撞完樹又壓腿拉伸胳膊,然後屈膝垂肩又來了一套太極!最後還對著樹嘿!哈!的喊了幾聲。

陳書意和吳楠都看傻了,立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倆人莫名其妙的跟著打了一會兒太極。打完一套太極又看許曉晨掄著胳膊對著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