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大喜晃著小腦袋,拿著杜鋒剛給他開啟的一包堅果小零食吃起來。

杜鋒搖搖頭,一聲嘆息,啟動了車子。

到了小區門口,杜鋒“喂”了一聲,把大喜叫回來。

大喜跳到駕駛位的視窗,眼神探尋的看著杜鋒,那意思:叫我回來啥事?

“好好的,別總胡思亂想,你要我去做的,我都會去做,但你不能突然離開~還有,把你的手~好好養養,多久了,還沒好~”

“哦~知道了~走了,你到家也給我發個簡訊報平安~”大喜心說我也不想突然離開,真有那一天,我也想好好和你道別,可~那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呀~

——

第二天一早,大喜被宋銘楊的電話吵醒:“起來了麼?我~來接你~”

“不用,我一會打車就過去了”大喜躺在床上, 閉著眼睛說。

“我~我已經到你家樓下了~你~洗漱好就下來,早飯我家都準備好了”宋銘楊說的默默丟丟的。

大喜到了樓下,一上車,看宋銘楊坐在駕駛位,車上沒別人:“你爸不是不讓你一個人行動麼?你怎麼自己開車出來了?”

“沒事~我心裡有數,宋銘楊一指遠處的普拉多”,大喜定睛一看,好嘛,唐叔開著霸道在不遠處跟著呢!

,!

“不是~你倆還一人開一輛車來?!”大喜覺得莫名其妙。

“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要有人跟著我,我和唐叔前後夾擊!必將他拿下!”

“呵呵,你可真逗!”大喜不再跟宋銘楊廢話,上車補覺。

到了宋銘楊家,一進屋,兩隻小傻狗就一前一後的跑過來了,圍著大喜轉圈圈,大喜看著兩個小傢伙,才幾天沒見,走路就已經不劈叉了,穩當多了,看見自己這麼高興?看來還認識自己?

大喜蹲下來,用沒傷的右手摸摸查查的小腦袋,又拍拍耙耙的小屁股,兩隻傻狗瘋狂的搖尾巴,興奮極了。

大喜走到爬爬墊那,倆狗也屁顛屁顛的跟著,盤腿坐在一塊乾淨的地方,哈士奇查查一下就躥上來,查查扒著大喜的前胸,想舔大喜的下巴,大喜摸摸它,查查就乖乖的躺在大喜懷裡,臉朝上看著大喜,四條小腿兒向上伸著,偶爾蹬一下。

法鬥耙耙跑的慢點,沒搶上,就把圓腦袋和兩條短胖的前腿搭在大喜盤著的小腿上,嘴裡嗚嗚咽咽的吭哧,那意思:什麼時候抱完查查,也抱抱耙耙呀~

宋銘楊看大喜一直支開一隻受傷的左手,只用右手抱查查,心裡不是滋味,轉頭拿了醫藥箱,也盤腿坐在大喜身邊,抓住大喜的手,用棉籤給他上藥。

大喜也沒躲,一隻手被宋銘楊抓著,一隻手抱著查查。查查和耙耙都長大了一些,但還是胖乎乎的傻頭傻腦。

章啟麗正好路過,看見這一幕,覺得很可愛,回去拿了自己平時採風用的專業相機,對著兩人倆狗,拍了幾張照片。

照片裡,少年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哈士奇,小腿上還趴著一隻小法鬥,宋銘楊抓著少年的手,眼睛看著少年。

後來章啟麗還畫了一幅油畫,起名“狗兒子”,掛在畫廊裡,很多人想買下這幅畫,章啟麗拒絕:“我怎麼能賣我的狗兒子呢?!”

上了藥,宋銘楊放下醫藥箱,看耙耙自己趴在那,有點可憐,抱起耙耙想安慰一下,可耙耙到了他懷裡就開始蹬腿撅屁股,使勁往外折騰,宋銘楊氣的放下它,耙耙又回到大喜小腿邊,重新把小腦袋和兩條小胖腿放上去。

宋銘楊氣的直翻白眼,跟大喜說:“先吃早飯吧,你是不是還沒吃早飯呢?”

“嗯,行~宋叔呢?”大喜起身去洗手。

“一早就出去了,有點急事,說了一會兒就回來。”宋銘楊在後面跟著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