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說什麼玩意?哈哈哈哈哈,還要找法師收了我?”大喜坐在地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心說找哪位法師啊?安其拉還是不知火舞?

腦子裡全是不知火女士用扇子扔自己的畫面兒,還有一個梳倆大辮子的姑娘,站在草叢裡向自己扔火球。

“行啊,那你快去找吧~呵呵”大喜說著話,突然覺得手不對勁,黏黏糊糊的,抬起左手一看,手心上紮了一個鋒利的小石子,已經扎到了肉裡,滴滴答答的血已經順著手腕流下來了。

宋銘楊居高臨下看的一清二楚,不自覺的伸出手,向前走了一步,可想了想,又停下腳步,緩緩收回了手。

“你~你為什麼要到這來,為什麼要佔著曉晨的身體?你~你趕緊滾啊!把曉晨還給我!”宋銘楊低頭朝大喜喊。

“呵呵,我也不想來~我是因為在24年出了一個場車禍,醒來,就在英語課上了,來的時候不由我,什麼時候走,我也不知道,去找法師吧,或者乾脆找個人弄死我試試呢?也許我再出一場事故,就又回去了呢~”大喜仰起頭,挑起一邊嘴角,笑著對宋銘楊說。

宋銘楊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嘴角好似在笑,眼裡卻全是嘲諷,宋銘楊一時無措,使勁握了握拳頭,轉身大步離開。

大喜看著宋銘楊越走越遠,坐在地上把散落的東西都收拾起來放到購物袋裡,甩了甩不斷流血的左手,用右手拎著兩個大購物袋。到家的時候,右手被勒的通紅,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弄了一身。

大喜先把傷口簡單處理了,把髒了的校服扔到洗衣機裡洗了,用一隻手洗完澡之後,又帶上膠皮手套,簡單弄了一頓晚飯。

晚上溫暖回家發現兒子手傷了,擔心的問怎麼回事,大喜只說是不小心刮到的,糊弄了過去。

晚上杜鋒給大喜打電話:“晚上能出來嗎?”

“嗯~”

“我去你家樓下接你,20分鐘後到”

“好~”

一通電話,大喜只說了兩個字,杜鋒聽的出來,少年情緒挺低落。

——

小區樓下,大喜跳上杜鋒的車,杜鋒穿了一套大喜給他的衣服,很好看,顯年輕,如果把那雙充滿戾氣和故事的眼睛閉上,像個男大生。

“吃飯了麼?”杜鋒問。

“吃了”

“我沒吃,陪我吃點?”

“好~”

“你手怎麼了?”杜鋒一把抓起大喜的手,仔細端詳。

“不小心劃到了~”大喜抽回手。

“是自己不小心弄的?還是別人有心弄的?”杜鋒看著大喜的眼睛問。

大喜一時語塞。

"是宋銘楊?”杜鋒劍眉倒立,眼神陰冷的問。

“走吧,先去吃飯吧~”大喜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杜鋒微微點頭,眉頭緊鎖。

到了一家規模不小的西餐廳,服務員迎上來:“杜總~”

“都準備好了麼?”杜鋒問。

“準備好了~”

兩個人走到單間,不一會,服務員就端著白松露、大黃魚、澳龍上菜。

“鋒哥,這是幹嘛啊~過於隆重了嗷”

“這是自己家店,不用擔心,吃你的~”

大喜心說:我可不是替你心疼錢啊,我是不愛吃海鮮啊,但又一想,反正身體也不再過敏了,嚐嚐吧。

每樣都嚐了點,算是很新鮮很頂級的食材了,但是,還是不喜歡吃海鮮,真不如小雞燉蘑菇和醬燉芸土排。

“鋒哥,下次安排我,真不用這麼豪,我就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呵呵,我就愛吃小雞燉蘑菇、醬燉芸土排、酸菜燉五花肉,三鮮餡餃子,我得意這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