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到了學校,經常在上課時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曉晨很焦慮,但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段時間狀態越來越差,人也越來越瘦,經常半夜心臟突突突的狂跳,曉晨被驚醒,嚇得大喘氣,然後就再也睡不著,起來繼續刷題,強迫自己學一會兒,想著考上一個好點的大學,找份好工作,以後也許可以和媽媽去別的城市好好生活。今天是曉晨這大半年來第一次跟宋銘楊說話,說話最多的一次。

這半年宋銘楊每次在學校裡和許曉晨遇到,無論是在走廊,在校門口,在學校任何角落,看到曉晨的狀態都很不好,多數都是精神恍惚的樣子,根本注意不到身邊路過的任何人,偶爾在走廊面對面的遇到了,曉晨看見他,也只是一低頭,假裝看不見就快步躲開了,好像在躲避瘟神。

宋銘楊今天早上看著曉晨的臉色特別不好,慘白慘白的特別嚇人,宋銘楊特別想問問他到底怎麼了,有病就去醫院看看,別整天頂著半死不活的死人臉,真招人討厭。

校服下的小細胳膊小細腿,看著比剛上高中時更瘦了,眼圈青黑,眼神空洞,連嘴唇都有點發白。

許曉晨根本沒注意到宋銘楊的眼神,坐到座位上,早自習沒多一會兒就趴下了,期間別人撩閒,敲他後背,扒拉他,用小紙團子打他腦袋,彈他腦殼,許曉晨都沒有像往常那樣驚醒,他一直趴著,一動不動,直到羅大炮的英語課,許曉晨才特別吃力的撐起上半身,眼神迷茫的看著周圍,用手拍腦袋,一臉迷茫,最後一直盯著窗外看。宋銘楊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踏實不少,宋銘楊甚至一度懷疑許曉晨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是不是猝死了?好幾次想上前推醒他。宋銘楊也萬萬沒想到,醒過來的許曉晨會搞出那麼多事。

這半年多,其實宋銘楊也經常失眠,半夜會從夢中醒來,夢裡許曉晨有時候滿臉是血,哭哭啼啼的問他為什麼;有時候什麼也不做,也不說話,只一直看著他;有時候他看見小時候的曉晨,笑眯眯的奶糰子跟他說:“銘楊哥,我走啦”。宋銘楊問他去哪?奶糰子頭也不回的跑了,他在後面邊喊邊追,奶糰子還是越跑越遠,最後再也看不見。。。。。。

:()霸總魂穿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