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呈奎勾起了勝負欲。可他人精著呢,知道磨這種性子的人急不得,便裝作理解包容的模樣,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先生謙虛自潔,倒是牛二魯莽了,得罪得罪啊。”

晁荃如冷眼瞧著,他可太清楚牛呈奎這人心裡的小算盤了,防不勝防,不如早早結束,圖個耳根清淨。

“成了,畫像既得,我即刻便開始著手找人,宋小公子,”晁荃如向對面伸手討要那女子的肖像,被宋倫義緊緊攥在手裡,真怕他魔怔了,“有畫像在手我也方便許多,若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在宋倫義還懂些道理,覺出自己失禮,趕緊雙手將畫紙遞還,嘴裡連連稱是。

“西宿。”晁荃如出門前扭頭喚了牛呈奎,想勸他兩句,但張開嘴後左右想著那話自己不合適說出口,便換做手指在他面前點點當做提醒,只給他遞眼神兒。

牛呈奎是個聰明人,心思多著呢,他哪裡會看不懂,但他此刻只裝作糊塗。

“知道知道,事兒成請你喝酒。”

倒把晁荃如堵得語塞,搖著頭與張八兩離開了安娜別墅。

:()紙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