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嬌聽著她們的議論聲,氣的恨不得狠狠地打她們幾個巴掌,但是理智告訴她還不能這麼做。

她們都是各大家族的小姐,她現在還得罪不起。

想到這裡,虞夢嬌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她看著虞桑晚,笑了笑:“姐姐,我真的很開心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能看到二哥的腿恢復,姐姐心裡應該也很開心吧,畢竟當初二哥的腿會變成這樣,也是因為姐姐……”

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虞桑晚的身上。

當年,虞家兄弟都是驚才絕豔之輩,可稱得上是南城雙傑,後來虞靳舟出事,自此雙腿殘疾,再也站不出來。

虞家人只對外宣稱是一場意外,大家紛紛惋惜的同時又不由得感慨天不遂人願,沒想到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和虞桑晚有關。

“難怪當時虞家緘口不言,原來是因為虞桑晚,這就很好理解了,畢竟誰不知道虞家最寵的就是這位大小姐了。”

“仔細算算,虞靳舟出事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可是沒過多久就出國了,看來並不是出國進修,很有可能是犯了錯躲起來了。”

“我記得虞靳舟對他這個妹妹可好了,沒想到哥哥出事,自己不想著彌補居然還當起了甩手掌櫃,真是夠狠心的。”

聽著眾人對虞桑晚的指責,虞夢嬌的唇角勾了勾,今天的生日宴,不僅僅是她威名遠播的日子,也是虞桑晚成為眾矢之的被眾人唾罵的時候。

虞桑晚淡淡地看著她:“虞夢嬌,你確定兄長出事和我有關麼?”

看著虞桑晚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虞夢嬌的心底有一瞬間的慌亂,那雙星眸深處透著冰涼,讓她看一眼都能感覺到血液凝固住。

“姐姐,當初二哥出事的飛機上有你掉落的耳環。”

這句話算是承認了。

大家看著虞桑晚的目光都變了。

宋琪嗤笑了一聲,朝著虞桑晚的方向走了過來。

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虞桑晚看過來的時候,她慌亂地移開了目光。

她今天過來,可不是來參加虞夢嬌的生日宴會的。

宋琪走到虞桑晚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虞夢嬌,可眼底深處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照你所說,虞靳舟出事的地方有虞桑晚的耳環,就是和虞桑晚有關了?”

說著,她摘下了手腕上的鐲子,塞在了虞夢嬌的手裡。

故作驚訝地捂著嘴:“呀,我的鐲子怎麼會在你的手裡?是你偷了我的鐲子?”

虞夢嬌下意識地開口:“不是我……”

宋琪冷笑一聲:“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了?我的鐲子明明就是你的手裡。”

虞夢嬌看著她:“宋小姐,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明明是你把鐲子塞到我手裡的……”

宋琪不說話了,只是玩味的看著她,虞夢嬌哪裡還明白不過來,明明是藉著鐲子在暗喻虞桑晚之事。

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宋琪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那麼討厭虞桑晚,現在卻處處幫著她。

“虞夢嬌,這說話是要憑證據的,可不是你張口閉口兩句話就可以汙衊人的,既然你說是虞桑晚做的,那有本事就拿出證據。”

“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衊犯罪,虞桑晚的脾氣好,對你處處忍耐,我脾氣可不好,小心我報警把你抓起來,生日宴變成出糗宴。”

虞夢嬌氣的一口氣悶在胸口,吐不出又咽不回去,只能憤憤地咬著牙。

虞桑晚上前一步,淡淡地看著她,眼底透著森寒之意。

她的朱唇輕啟,聲音如空山玉露,可說出來的話卻讓虞夢嬌覺得毛骨悚然:“虞夢嬌,你沒有證據,我可有證據呢。”

虞夢嬌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