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機,也感覺到了。

嚴忠頓時苦笑了一聲,你們以為是認清楚了那位皇太子的本質,不過是徒有其表。你們以為是羞辱了那位皇太子。

卻不知道,那一位皇太子卻是反過來羞辱了你們啊。

在場這麼多的鮮卑貴族,勇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意識到了這一點,這已經不是愚蠢了,這已經是有眼無珠了啊。

也難怪,對面那漢軍笑的如此的爽快。真是一群,一群。

此刻,嚴忠的心中再也沒了半分脾氣了,他對於這鮮卑人到底能否戰勝漢軍,心中已經很懷疑了。

不過,嚴忠也想著,鮮卑與四國聯盟,也算是盟友關係了。也不能坐視這鮮卑人被羞辱了,卻不自知。反而哈哈大笑,去嘲笑別人。

這傻帽也做的太大了一些。

想著,嚴忠無力的抬起了手,指向了魁頭的頭頂,也就是那一支箭矢劃過的方向。

“這是何意?”

魁頭見嚴忠不僅沒有對沙海的話做出表態,反而手一指他的頭頂,而且還露出了苦笑,無奈之色,頓時勃然大變。

卻是真心以為這一位嚴忠,嚴先生對於那一位皇太子,尊崇。

想要藉助這個機會,為那皇太子漲威風呢。

頓時,魁頭的心中殺機爆閃了起來,卻是越發的高漲了起來。

那沙海更是把手放在了腰間,那一柄彎刀,似能隨時出鞘,將嚴忠的頭顱斬飛一般。

“大單于,王旗,王旗…。。”

但就在這時,有一名鮮卑貴族發出了一聲喃喃自語之聲,充滿了一種不可置信,以及惶恐之色。

魁頭聞言皺起了眉頭,王旗怎麼了?那不是好好的嗎?心下卻是對於這名擅自開口的鮮卑貴族很是不悅了。

不過,他還是轉過頭看去,只見這鮮卑貴族正順著嚴忠的手,往王旗,也就是他的頭頂看去。

臉色蒼白,眼睛之中盡是驚駭欲絕的神色。

魁頭見此更加的奇怪了,不過也沒有深思,就將目光投向了王旗。

大鮮卑的王旗,就是大單于的顏面。不似那漢人的“漢”字帥旗,只要大漢朝統帥一方的將軍,就能擁有。

因而,製作的巨大無比,選用的材料,更是從大漢朝的帛之中,精選出來的。

再豎起五丈長短的旗杆作為支撐,平常的時候迎風飄舞,張牙舞爪,威風非常。但是此刻呢?

當魁頭看向自己的王旗的時候,頓時愣住了。緊接著,一股紅光在魁頭的臉上蔓延了開來,最後使得這一位鮮卑人的大單于,威震草原,君臨草原的雄鷹,魁頭的臉上紅光滿面。

這並不是健康的紅色,而是那一種異樣的紅色。這是什麼?這是害臊啊。

魁頭看到了什麼?到底看到了什麼?

結合劉馮的那**的一箭矢,就不言而喻了。劉馮射出那一箭的本意,是要將匈奴人失去的臉面找回來,以維持匈奴的軍心,繼續與鮮卑人廝殺。

但是劉馮又知道,他的箭即使能射中魁頭,但是相差這麼遠的距離。卻是連魁頭的衣服都難以射穿。

這就是所謂的強弩之末,不穿魯縞也。

劉馮的箭矢實在是難以傷到魁頭。因為,劉馮根本就沒有相國要射魁頭,更不用說殺了魁頭了。

只是那鮮卑人自以為是而已。以為劉馮的箭矢,雖然強健,但卻沒有準頭,偏離了好遠。卻是不知道,劉馮的目標卻正是魁頭頭頂上的那一面王旗啊。

王旗,正是鮮卑大單于,乃至於整個鮮卑人的臉面。這若是有所損傷,就是**裸的羞辱。

而此刻呢?在魁頭目光的盡頭,只見那威風無比的王旗上,插著一支箭矢。果然是強弩之末,那箭矢只能穿透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