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女兒的緣故嗎?雲來和刻晴這樣想。

“謝謝您的幫忙,佩露薇利小姐。”阿貝多走上前去道謝。

“不客氣。”

“您受傷了,我的這把劍能夠治癒您的傷口,請您觸碰它。”阿貝多拿出自己那把沾滿白灰的辰砂。

“多謝阿貝多先生的好意。”佩露薇利說罷,抽出鐮刀將劍擋開,“看來阿貝多先生對我不夠信任啊。”

阿貝多的劍碎裂開,上面的外殼掉下來,露出一把紫黑色的單手劍。

原來阿貝多用創生之法將腐殖之劍偽裝成辰砂的樣子,不過卻被佩露薇利識破。

“哼,你這種傢伙也好意思說什麼信任?真要知道信任是什麼就應該爆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愚人眾的第四席執行官——[僕人]阿蕾奇諾”

阿貝多用劍指著僕人。

“什麼!”眾人震驚。

“不愧是蒙德首席鍊金術士阿貝多。”僕人拍手稱讚。

“哼!你是沒有在你前任身上學到一點教訓嗎?別忘了曾經的僕人是什麼結局,我現在就讓你是什麼結局。”阿貝多隨時準備與之對戰。

“哈哈,我怎麼會忘記,當初多虧了昌格納把我那個前輩給打廢了,要不然我怎麼會那麼快取代那個賤人的位置。”僕人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當年蒙德與至冬一戰,前代僕人並未被昌格納完全殺死,而是透過假死逃回了壁爐之家。

此戰之後前代僕人實力大不如前,畢竟被打得就剩一層血皮了,但是她卻瘋狂地迷戀上了昌格納。

強大的肉體,恐怖的實力,完完全全就是一頭野獸,力量正是成王的理由。

“啊~昌格納~昌格納~我的昌格納~”

前代僕人日夜吟唱著所思之人。

她被這頭野獸所吸引,她渴望馴服這頭野獸,或者被這頭野獸征服。

可是,對於昌格納的恐懼又讓她完全不敢踏入蒙德半步,真是矛盾又諷刺。

於是她便將這份恐怖而瘋狂的執念轉移到壁爐之家的孩子們身上。

她讓他們自相殘殺,而她自己則是享受著這場“鬥獸”的盛宴,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只為創造一頭屬於她自己的野獸。

可最終她卻被自己創造的怪物所殺死。

佩露薇利殺死了前代僕人。

臨死前,她依然說著胡話。

“哈哈,啊哈哈……你……佩露薇利,赤月的……詛咒,你……根本……不配……稱為……野獸。哈哈……啊~昌格納~我心愛的昌格納~我的……野獸,我的……王啊……”

“真是可笑,人怎麼會是野獸呢。”阿蕾奇諾嘲笑道。

“好可怕!這怎麼看都是個變態吧!你們孤兒院不會全都是奇怪的人吧。”雲來打岔。

“放心吧,我不是你們的是敵人。”阿蕾奇諾收起鐮刀。

雲來:“啊,她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很自然地過渡到了下一個話題了,你是不想回答對吧,你一定是不想回答對吧!果然你們那裡都是奇怪的人。”

“雲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阿蕾奇諾走上前去。

“我的父親曾經問我,如果世間一切皆為虛妄,那麼我們所做的一切還有意義嗎?”

“不知道,這世界再怎麼假,也都是要做出選擇的。人和人見解都不一樣,你的真理你自己去找吧。”雲來回答

“哈哈真是有趣的回答,真期待與你的再次見面。”阿蕾奇諾笑道。

她幻化出翅膀離開了這裡。

“唉,要是我會飛該多好啊。”雲來感嘆。

“夥計們,我們也要啟航了。”北斗喊道。

目標,稻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