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看見沁婉進來,雀兒整個人都是懵的。

“婉姐姐!是你嗎?”雀兒直接走過去拽著沁婉的手,前幾日她還聽小皇子說看見沁婉了。

她當時還不信,眼下整個活人站在她面前,她終於信了,眼淚颯颯往下流。

沁婉眼睛有些酸澀的看了看宋江珩,宋江珩帶著宋俞承到外面去了。

等人走後,雀兒才哭出聲來:“婉姐姐,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真的沒死,太好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當時我確實差點活不了了,兆錦公主想燒死我,我被人救了。”

“奴婢就知道這件事和她們脫不了干係,可奴婢人微言輕,只能保護好小皇子。”

“雀兒,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婉姐姐,這四年、你過得好嗎?太子殿下自從知道你走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半死不活的樣子。”

說著雀兒就拉著沁婉往裡面走,整個湘婉殿全是沁婉的畫像,都是宋江珩一筆一畫的畫上去的。

還有衣服,宋江珩讓人每隔一段時間就做新衣送過來,是沁婉以前總穿的白色。

看著滿滿一屋子的白裙,沁婉心裡有些複雜,太子殿下以為她喜歡白色、實際上是因為,她以為太子殿下喜歡白色,她才穿的白色。

說起來,她幾乎有四年沒有穿過白色了。

主僕二人的感情像是親人一樣,寒暄了許久,直到宋江珩進來,雀兒才收起眼淚。

,!

“殿下”

“你先下去吧。”

沁婉看著宋江珩,還是不明白他帶自己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殿下這是?”

“婉兒”宋江珩上前拉著她的手:“孤帶你來,只是想讓你聽聽別人的話,證明孤真的沒有騙你。”

其實她早就不在意了。

尤其是今日聽見宋江珩告訴她,他心裡自始至終都有她的時候。

只是她想要的不在是太子殿下給予的感情了,能握住的是權力。

所有感情的維持都需要在有權力的基礎上,因為這裡是汴京。

見她不說話,宋江珩開口問她:“喝酒嗎?”

沁婉:“?”

宋江珩往外面喚了一聲,趙安帶著人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酒送了進來,然後快速的退出去。

宋江珩上前開了一罈,倒了一杯遞給沁婉。

沁婉頓了一下,伸手接過,太子殿下總不能要給她下毒吧?

嚐了一口,沁婉眼睛有些亮:“這是梨花春?”

宋江珩應了一聲,說:“你不是想喝嗎?孤特意讓人找來江州人,做了這酒,待會兒,就讓人送到王府去。”

沁婉淡淡道:“殿下不必如此麻煩,酒喝多了也傷身,而且汴京城裡也有賣”

“可是你喝的這一罈是孤做的。”宋江珩告訴她:“這些本來就是孤想給你做的。”

只是當時他以為沁婉已經不在了。

聽見他這話,沁婉主動上前再飲了一杯,然後說:“那我就將這酒帶回去嚐嚐可好。”

也行,反正她早晚要回東宮的。

見他不語,沁婉提醒道:“殿下,天色漸晚,我改回去了。”

說完這話,沁婉就被宋江珩突然拉到懷裡摟抱起,滾燙的氣息埋在她的脖頸上,聲音低沉,像是在哀求她:“可以留下來陪孤一晚嗎?就一晚,孤什麼都不做。”

:()太子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