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最近補了很多偶像劇?說話越來越煽情。”

“對你說情話是本能,不需要教。”

“……你還是以前那麼比較好。”

“你喜歡冷酷的?”

“沒錯。”

“那我以後少說話多做事。”

“……”

白沭北說著就把人壓進了沙發裡,清晨的身體很敏感,被他隨意撩…撥一陣就輕鬆地容納了他的侵入。

他在她身上起伏,摟著她吻得很專注。

林晚秋知道他看不到,在他身下便顯得肆無忌憚了些,微微張著嫣紅的唇小口喘息著,瑩白的手指,一邊抓握著自己半邊被冷落的飽…滿,一邊伸出中指按壓著身下那粒充血的小肉…芽。

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來,幾乎要將她溺斃,林晚秋被他強悍地進攻著,臉上露出滿足又舒適的繾綣模樣。

白沭北從她胸口抬起頭,林晚秋在他眼裡似乎看到了短暫的驚愕,她臉上還帶著被刺激過度的紅…暈,羞赧一閃而過,又微微的眯起眼。

他又看不到,羞什麼……

只是她很明顯感覺到他呼吸陡然間變得凌亂起來,埋在她身下的巨物昂然怒吼著,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她尖叫著,他低頭堵她的唇,終於熱燙地噴灑在她最深處。

林晚秋迷糊的時候還在想,他今天早上怎麼這麼快?

下午兩人去了醫院,白沭北現在的確變得體貼多了,林晚秋帶諾諾去打防疫針,他在一旁安靜地等候,即使他幫不上多少忙,林晚秋心裡依舊是覺得甜蜜的。

想起自己懷萌萌的時候,她多麼渴望能有個人能陪在身邊,看著別的夫妻恩愛有加的模樣,她剩的只是心酸。

想的出神,直到護士又唸了一遍諾諾的名字,林晚秋這才抱著孩子往裡間走,正好有個女人抱著嗷嗷大哭的小女孩出來,許是一直專注哄孩子了也沒看路,直接就朝著林晚秋撞上來。

林晚秋嚇了一跳,已經避讓不及,對方身材有些豐滿強壯,門口被堵了一大半。

她著急孩子,急忙把諾諾護在臂彎裡,可是想象著的沉重撞擊卻沒發生,只是身體被摟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她抬頭就看到了他緊擰的眉心。

白沭北一手箍著她的腰側,一手抬起完全將她和孩子攬在懷裡,臉上淨是擔憂:“沒事?”

林晚秋搖了搖頭,心跳卻驀然加快:“你,怎麼會——”

她腦子有點兒亂,死死盯著他黝黑清冷的眸子,白沭北卻沒有任何慌亂,微微垂下黑密的睫毛:“我聽到你的叫聲,本能反應。”

林晚秋仔細回憶,自己當時究竟有沒有呼喊實在記不起來了,只是白沭北如果真能看見,似乎沒有什麼理由欺騙她。

直到諾諾打完防疫針,林晚秋還在想這場意外。白沭北是怎麼在幾秒之內準確找準她的方向的,而且連庇護的姿勢都那麼無懈可擊。

或許是太專注地思考這件事,腦子裡忽然閃現了無數的蛛絲馬跡,比如幾天前給諾諾換尿片,她從樓上下來,白沭北已經給孩子脫好了原來尿溼的,而且還拿了玩具不住逗著孩子。當時她記得很清楚,那個玩具放的很遠。

可是白沭北說的言辭鑿鑿,而且她生完諾諾之後記憶力明顯下降,於是才把這事兒給忽略不計了。

現在想起來,好像每一個細節都有問題。

還有一次,萌萌拼了很久的拼圖,小丫頭最後弄不好向她求助,林晚秋研究了大半晚,最後也只比孩子多拼出來幾塊而已。可是第二天一早,那拼圖就完好無損地放在孩子床頭的書桌上,當時萌萌還笑著神秘兮兮地衝她眨眼睛,說家裡多了田螺姑娘。

林晚秋越想越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