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趴在桌子上直拍桌子,然後站起來朝著外面吼道:“老陳,老陳,進來一下。”

“什麼事兒啊?”外面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不一會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也是穿著警服。“怎麼回事?”

“我聽了一個笑話,叫你來樂樂。”青年警察強忍住笑意,指著趴在地上的李宥說道:“他,這個傢伙說我們是人販子,你說好不好笑。”

“什麼?”中年警察可不像年輕警察這樣好脾氣,幾十年與犯罪分子打交道的生活,把他的好脾氣給磨盡了,練出一身的臭脾氣。聽到年輕警察這麼說,臉就黑了下來,上前直接朝著趴在地上的李宥踢了一腳,也不管踢到了哪裡。

“誒,誒,等會。”年輕警察看到自己的同伴動手,馬上叫停,中年警察回頭疑惑的看向他,他不緊不慢的從抽屜裡面取出一本厚厚的書出來,李宥可以看到上面“密河文藝”四個大字,側面密密麻麻的線頭,看來是多本裝訂成一本的。

“拿這個墊上,別弄出傷痕來。”年輕警察把書遞給中年警察,中年警察會意一笑,這招他們可是從電影裡面學來的,審訊的時候特好用,打了人驗不出傷。

“謝了哦。”要知道,刑訊逼供可是犯罪,年輕警察這是為了他好。

“小子,你說我們是人販子?”中年警察只是一問,並沒有想要李宥回到,問完直接把李宥連人帶凳子提了起來,朝著牆上角推去,可能是力氣退化的原因,只是甩了一點距離,便朝後倒去。

“你們要幹什麼?”他才側眼看到年輕警察從抽屜又拿出了一個錘子,這才害怕起來。

“嘿嘿,揍完再跟你說。”中年警察把書本按在後跌在地上的李宥的胸口,接過年輕警察的錘子,對著書本上面重重的錘下去。

“噗”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錘子上面的力道傳到胸口時,一口血箭噴射而出,李宥雙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人民公僕的作為,這完全是在謀殺,李宥緊要牙根,忍,他必須忍,這一刻,他有個念頭,如果一旦他離開了這個牢籠,他一定會報復這兩個人,甚至殺死,是的殺死,李宥有些瘋狂,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忍耐,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這時候他的大事就是要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或許看到李宥吐血了,兩個警察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脆弱,可別打死人了,雖然他們經常會來這套,但是他們可承擔不起打死人的責任。

年輕警察意興闌珊的把他們的刑具收起來,中年警察將李宥提起來,拉起他的衣服將他嘴角殘餘的血跡擦掉,給他梳理了一下寸頭,然後坐到年輕警察旁邊。

“說吧,作案經過。”用手指扣桌面,敲打著,催促李宥交代。

“交代什麼?”李宥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如果是他做了什麼,或許他不會這樣生氣,但是他什麼都沒做,他不能認,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他不能擔上任何不屬於他的罪名,他也不敢,他怕父母姐姐弟弟傷心。

這一幅場面不正是抗拒從嚴嗎?李宥冷笑著,倔強的挺直身體。

“交代什麼?交代你是怎麼拐賣人口的,作案同夥在什麼地方!”年輕警察站起來低吼道,抵賴?能抵賴到什麼時候?

“說吧,你們要多少錢,不需要你們逼供了,說吧,你們的招數我在電視上面見過,不就是為了錢嗎?錢我有,我也不需要透過拐賣人口來賺錢,我想要錢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李宥這句話到是沒錯,他的第六感進化到了第三階段,做什麼來不了錢?他可以對一樣事物分析,得知過程,並且最後的答案都可以輕鬆得知,只需要花費一點精神力而已,就有這個能力他做什麼不能賺錢?單是去解那些有名的數學難題,想哥德巴赫猜想之類的世界級未解之難題,獎金都夠他爽的了,更別說其他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