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野嚎的頭部,來自天騎士的重拳讓野嚎痛苦萬分,不過這也僅僅是開始,“響雷”順著野嚎的脊樑骨劃開,讓野嚎瞬間血流如注,接著提爾操控著野嚎暴露出的血液凍結成血色的冰錐,來自內部的襲擊瞬間把野嚎扎的千瘡百孔,死的不能再死。

野嚎的魔法免疫能力確實很強,但是它卻無法徹底免疫來自高階的超凡攻擊,頂多也只是讓提爾的操控變得困難了一些。

在煙塵散去之前,提爾又讓這些血色冰錐重新融化成了血液,並且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讓傷口不那麼容易痊癒。

等到煙塵散去,呈現在眾人眼裡的就是一隻被劍刺得千瘡百孔的野嚎和身負重傷,血流不止的提爾。

老湯姆早在提爾與野嚎的打鬥中就已經醒了過來,此時看著提爾癱坐在地上血流不止,彷彿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的樣子,趕緊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年輕人,您難道就是爵士大人所說的援兵。”

提爾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弗拉玫爵士將野嚎襲擊的事情提交到了可瑞目酒館,我是一個冒險者,就是在那接取得任務。”

此時周圍也漸漸嘈雜起來,那些村民們看到野嚎已經被殺死,也大著膽子圍著野嚎的屍體開始議論紛紛,有一些知道感恩的還來看看提爾的情況,將自己家僅有的一些布匹拿出來為提爾包紮傷口。

隨著一陣馬蹄聲響起,弗拉玫爵士騎著一隻不算特別好的馬趕來檢視情況,其實在野嚎和提爾打起來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知道了,畢竟他怎麼說也是一個正式騎士,這麼近的距離上發生了激烈的戰鬥他當然能感應到。

不過在局勢未明之前他並不敢出來,上次這隻野嚎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了,本來他以為能憑藉著祖先留下的魔法物品擊退這隻野嚎,沒想到一連廢了好幾件魔法物品才勉強從野嚎爪下逃了出來,讓他心痛不已。

看著趕來的弗拉玫爵士,提爾咧了咧嘴,說道:

“爵士先生,您這可是已經算的上謊報懸賞了,這哪裡是什麼普通的野嚎?少說也有五級的實力,甚至能逼近天騎士,這次要不是我廢了一件教會的朋友給的護身符,恐怕就真的活不下來了。”

說著,還像模像樣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斷成兩截的真理聖徽。

提爾的第一句話就讓弗拉玫爵士冷汗直流,他也知道這不是一般的野嚎,但是怕沒有人接取賞金,於是就並沒有在懸賞裡註明這一項。

不過他還是拿出了貴族的派頭說道:

“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普通的野嚎,這位先生,還請你不要胡攪蠻纏,我看這分明就是正常的野嚎而已。”

提爾冷笑一聲說道:

“那您說我要是將這件事報告到了可瑞目酒館會怎麼樣呢?虛報懸賞,你看看可瑞目背後的人能不能懲治你?”

由於公爵和皇帝連年征戰,冒險者也是公爵手中一股重要的力量,如果可瑞目酒館這次不顧及提爾的利益,那麼其他冒險者自然也不會呆在這不公平的酒館裡,也就不會為公爵效力了,失去了數量眾多的冒險者的幫助,公爵在和皇帝的對戰中能不能站到優勢可就不好說了,因此提爾堅信可瑞目酒館必然會傾向於自己的。

弗拉玫爵士顯然也知道這點,他更知道公爵是個什麼樣的心狠手辣的人物,因此他冷汗直冒得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

提爾則是微微一笑:

“想要解決也好辦,呵呵,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