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嬪妃們小小的吃醋,他內心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玫貴人哪裡比得上阿茵在朕心裡的地位,不過是看她有孕辛苦,多加憐惜她罷了。”

弘曆拍拍甄嬛的手,心情甚好的抬腳走進承乾宮。

……

啟祥宮

嘉貴人正喝著貞淑端過來的藥,面有愁苦的一口悶掉。

憤恨的看向貞淑:“皇上都被那個賤人勾搭走了,我喝這個還有什麼用?”

貞淑耐心勸解:“主兒,就算皇上不來,您也要日日喝這個調理身體的。”

嘉貴人扯著帕子,這個淑妃,實在太過謹慎,她宮裡人的嘴也都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著實難對付。

貞淑卻是低聲道:“主兒,奴婢今兒個聽說那御膳房的小祿子突發時疾,已然被內務府送出宮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嘉貴人疑惑的問道:“什麼?時疾?怎得好端端的這顆棋子就廢了?”

貞淑:“就這兩三日的事兒,說是前幾日淋了雨沒及時吃藥就燒起來了……”

嘉貴人眼神一凜:“糊塗!病了也不知前來求救,當真蠢笨。

我還沒想好怎得勸說純妃去主動告訴玫貴人吃魚蝦的事兒呢,卻是沒想到她竟是偷聽了去。不費什麼功夫,就讓她上鉤了。

你現在告訴我,作為關鍵一環的小祿子廢了?”

貞淑:“主兒別擔心,奴婢已經聯絡上了新來餵養魚蝦的小松子。宮裡奴才哪有不貪財的呢……”

嘉貴人這才有所疏解:“嗯,你去辦好這件事兒,皇上登基後的第一子只能出自我的腹中。”

日子就這麼過著,來去匆匆。

長春宮

嘉貴人:“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琅嬅面有憂愁:“起來吧!”

嘉貴人上前:“皇后娘娘似有擔憂之色?”

琅嬅皺眉開口:“玫貴人一直害喜嚴重,本宮很是擔憂。”

嘉貴人裝作不明所以的開口:“按理說都過了頭三個月了,怎麼還更嚴重了呢?”

素練聞言看向嘉貴人道:“奴婢看玫貴人就是矯情,天天折騰,惹皇上憐愛。”

琅嬅:“方才太醫來回稟,玫貴人的胎像確實不好。她懷的是皇上登基後的第一個皇子,皇上重視的不得了,可不能出什麼事兒!”

嘉貴人:“是啊,誰不知道這個孩子金尊玉貴呢。”

琅嬅:“聽說你常去永和宮看玫貴人。”

嘉貴人討好的笑道:“是啊,臣妾經常代替皇后娘娘去看望玫貴人,她再不知好歹,也該明白娘娘的慈心。”

琅嬅聽聞此話,欣慰的看向金玉妍:“這便是你比貴妃懂事的地方。本宮聽說她那日與玫貴人在長街爭執過後,便氣的病了,過了這些日子也不見好。”

嘉貴人當然知道這件事兒,畢竟當日還是自己去拱火的呢。

“玫貴人孕中火氣大,與貴妃頂嘴也是有的。”

琅嬅喝了口茶,這才開口:“她有個得勢的阿瑪,就是不如你這般妥帖。”

嘉貴人猜測是貴妃這些日子常不來長春宮,皇后有些不滿,她趕忙表著忠心:“臣妾遠道而來,無所倚仗,就只能仰仗皇后娘娘了,臣妾的所言所行,也都是為了皇后娘娘。”

琅嬅聽著這讓人舒心的話,對金玉妍也更加親切:“你跟著皇上的時間也不短了,如今玫貴人都遇喜了,你若是有個孩子也好承歡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