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與香冬二人,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鉅額財富震撼得呆立當場。

粗略估算之下,這些白銀怕是不下萬兩之巨,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人一夜之間成為富甲一方的人物。

顏漫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隨即對香冬吩咐道:“香冬,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這些銀子送到‘大通’銀莊去,換成銀票方便保管。”

香冬聞言,連忙點頭應下:“是,側妃。”

平兒,則是激動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側妃,七皇子……”

她想說,七皇子很寵自家側妃 ,但是,話到一半,她又覺不對。

七皇子對自家側妃,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要知道,七皇子府後院,即便是當年的七皇子妃,七皇子都沒有讓身邊的侍衛,保護過。

更何況,三七還是七皇子身邊僅次於陸侍衛的屬下。

想到了什麼,平兒瞪圓了眼睛。

顏漫漫,見平兒一個人也不知道想什麼,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好了,別在這裡耍寶,你跟著香冬一起去,再讓三七給你們指派兩個侍衛。省的半道上,被人截胡。”

畢竟,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錢財。

京城之中,又不太平,還是小心為上。

“是,奴婢知道了。”香冬附身應道。

拉了拉,還不在狀態的平兒:“是,奴婢也知道了,奴婢一定會小心的,即使丟了奴婢的命,也不能丟了側妃的銀子……”

顏漫漫:“……”

春闈之日,晨光初破曙光寒,京城的大街小巷被一層薄薄的霧氣輕撫,彷彿連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與期待的氣息。

城門內外,車水馬龍,達官貴人們身著華服,或騎馬,或乘轎,紛紛帶著自家的學子,送入考場。

他們的臉上或帶著幾分驕傲,或藏著幾絲憂慮,但無一不顯露著對這場科舉考試的重視。

家僕們手持各式文具與乾糧,緊隨其後,確保學子們能在考場內無後顧之憂。

京城百姓亦早早地聚集在街道兩旁,議論紛紛,熱鬧非凡。

有的談論著今年哪位學子最有希望奪魁。

有的則回憶起往昔科舉的輝煌故事。

更有不少父母,以羨慕的眼光,望著那些即將步入考場的青年,心中暗自祈願自家的孩子也能有朝一日光宗耀祖。

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丁母,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裳,面色沉著冷靜,目光緊緊跟隨著兒子丁儒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考場大門之後。

那雙眸中無悲無喜,不是因為無情,而是她知道,兒子多年的寒窗苦讀,定能換來金榜題名的榮耀。

為他們母子,奪回那被族人侵佔的家產。

讓那些曾經欺辱他們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若是,顏漫漫知道丁母的想法,肯定歸咎於遺傳,丁儒原著中的心狠手辣,睚眥必報,源於丁母。

山中歲月容易過,世上繁華已千年。

正當顏漫漫孕期五個月,七皇子府的人,便帶著七皇子的命令,把馬車停到承天寺後山的小院門口。

“周側妃,老奴奉七皇子的命令,接您回府休養。”宮嬤嬤,一位身著華麗宮裝、舉止端莊的老婦人。

第一眼看到懷有身孕的周側妃,不禁的吃驚瞬間。

很快便調整好神態,恭敬請顏漫漫回府。

按道理說,這趟差,本不需要她親自過來。

只是,七皇子有令,她不得不親自跑這一趟。

面前的婦人 ,懷有身孕,身形略顯豐腴,但那份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美人光彩卻絲毫未減。

周側妃的面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