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能讓顧燦心疼杭若一些也好,這樣他也能對她好一些。

對杭航這個謝邇安未曾謀面的父親,謝邇安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

“那時杭若揹著債,天天都有人上門討債,她忙著掙錢還債,哪裡有錢讓自己隨便吃。”

顧忌著杭航,謝邇安含蓄又不屑,“還不是那個誰,人死了倒是不可惜,可恨的是他不做人,死了也不讓人安心。”

雖然謝邇安沒說那人的名字,顧燦也知道她說的是誰。

所以她這意思是,顧璟死後還留了一筆債給杭若。

那時她懷著孩子,無人依靠,每天還有人上門討債。

光是想想,顧燦就心疼又惱怒,恨不能把顧璟挖出來揍一頓。

回去的路上,杭航很是興奮,不過小傢伙到家被顧燦帶去洗完澡躺上床故事都沒聽就睡著了。

給小傢伙蓋好被子,顧燦敲響了杭若房間的門。

見裡面沒人應聲,顧燦擰了一下門把手,平常在家就沒有鎖門習慣的杭若自然是沒上鎖的。

而且顧燦住在這裡的這些日子也挺規矩的。

因此門輕輕一擰就開了。

杭若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就見顧燦坐在她臥室的床上。

她愣了一下就惱怒的想退回去,顧燦已經上前一步將她抵在門框上。

大冷天,就算屋子裡開著空調,門框上冰冷的溫度還是叫杭若一個激靈。

見此,顧燦按著她光潔的背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手抵著她的背隔絕她與門框的接觸。

距離太近,杭若渾身不自在。

手臂下意識抬起護著自己,也隔絕他過於親近的身體。

“你幹嘛!”

身上的浴巾似是一用力就會掉,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杭若不得不顧忌。

紅暈從她臉頰一直蔓延到天鵝頸,顧燦勾唇,壞心眼的把氣息往她脖頸裡吹,“你說呢?”

說著,他的手指隔著浴巾沿著她背部曲線劃過。

杭若一陣顫慄。

就在杭若要翻臉的時候,顧燦痞笑著拿起她的手腕,“手肘不是撞到牆上了?”

他邪肆挑眉,先發制人地問,“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乖,手臂抬起來我看看。”

杭若氣得抽手,咬牙切齒,“一點淤青,過幾天就散了,沒什麼好看的。”

顧燦卻不管她,霸道的將人牽著坐在床上,拿起去淤的藥膏抹在她手肘的淤青上。

這淤青是離開的時候因為人太多,杭若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手肘撞在了牆上。

顧燦扶了她一把,不過還是聽見了她壓抑的痛吸聲。

“有點疼,你忍著點。”說著,顧燦抬手給她揉起來。

見他半天沒完,杭若懷疑他在藉機佔便宜,而且她覺得身上裹著的浴巾越來越鬆了。

捏著浴巾的手指用力過猛,都有些酸了。

她不耐地催促:“你好了沒有?”

顧燦鬆開她:“杭若我們談談吧。”

杭若挑眉:“就算要談你是不是也應該先出去等我換身衣服?”

顧燦邪氣道:“就這樣談也挺好的,很好看。”

杭若面部充血,被氣的,“流氓!”

以前顧燦追女人都是勾勾手指就到手了,他也從未做過什麼正人君子。

眼前這片美好刺激著顧燦的視覺和神經,他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人面前一再退讓,竟做起了君子來。

也是好笑。

忍了忍,壓下心底翻湧的渴望,顧燦將視線從杭若身上移開,“我在外面等你。”

很快,杭若換了一身秋冬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