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把話說完,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局勢發展的西門至尊也邁步向前,緩緩說道:“其實這段日子以來,我早就感覺張林這個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但具體哪裡不一樣又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再加上張林本人對此事也是隻字不提,所以咱們也就沒往深處去琢磨。如今想來,莫非真如我們所猜測的那樣,他已然擺脫掉了束縛自身無法習武的枷鎖,從而踏上了武道之路?”

西門至尊的推測無疑給這件事情增添了更多神秘色彩,使得眾人心頭越發沉重起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蜀王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反駁道:“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本王方才與張林見過一面。當時我曾特意留意過他周身氣息變化,並未察覺到絲毫屬於武者的獨特氣息存在於其體內。”蜀王的話音剛落,整個場面再次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究竟實際狀況怎樣呢?眾人滿心焦慮地揣測著,但唯一能夠揭曉謎底的人唯有張林。就在這時,備受矚目的主人公張林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妤欣郡主那扇緊閉的房門,並大步流星地踏入其中。其餘人雖然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只得無可奈何地站在遠處眼巴巴地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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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林邁入妤欣郡主的閨房時,剎那間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令他頓感渾身燥熱難耐。彷彿這房間內外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外面寒風凜冽,而裡面卻好似炎炎夏日一般熾熱。張林定了定神,目光隨即落在了因為痛苦而蜷縮著躺在地上的妤欣郡主身上。只見她雙目緊閉,已然陷入昏迷狀態,面色呈現出異樣的潮紅之色,就如同熟透的蘋果般誘人。更令人驚訝的是,她周身原本整齊的外衣不知何時已被褪去,隨意丟棄在了床邊一角,就連貼身穿著的內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張林強忍著內心的燥熱與不安,趕忙疾步向前,準備為妤欣郡主號脈診斷病情。然而,當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妤欣郡主那白皙如雪的皓腕時,卻像是觸電般猛地鬆開了手。他下意識地低下頭檢視自己的手指,竟發現指尖已經微微泛紅,彷彿被火灼燒過一般。此時此刻的妤欣郡主簡直就像一塊熊熊燃燒,通體火紅的烙鐵,散發出驚人的熱度。

張林抬起頭環顧四周,忽然瞥見屋角的梳洗臺處擺放著一盆清澈見底的涼水。聯想到之前所見的情形,想必妤欣郡主當時正要在此處洗漱。

張林慢慢地踱步來到盆邊,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輕輕探入水中。剎那間,一股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這水溫相較於剛剛打上來時已略有上升,不再如起初那般恰到好處,但仍處於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沒有絲毫猶豫,張林雙手穩穩地端起整個水盆,快步走向妤欣郡主身旁。他心中盤算著要用這水幫郡主擦拭一番,好給她降下體溫。然而,當他環顧四周時,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一件隨手可用之物來輔助擦拭。心急如焚之下,張林咬咬牙,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直接將整盆水朝著妤欣郡主潑灑過去。

就在水花即將濺落到妤欣郡主身上的那一剎那,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些水珠尚未觸及郡主的嬌軀,便如同遇到高溫一般迅速蒸發,化作一層薄薄的水霧瀰漫開來,宛如一道透明的水幕,將妤欣郡主緊緊地包裹在其中。透過這層水幕望去,隱約可見郡主婀娜多姿的身影,更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朦朧美感。

正當張林被眼前這奇異的景象震驚得目瞪口呆之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傳來一陣涼意。他下意識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原來是之前那位武神境老者贈予他的書畫,此時此刻竟然自行燃燒起來。那書畫上燃起的並非熊熊烈火,而是一層淡淡的青色火焰,猶如幽靈般沿著張林的胸口徐徐蔓延,轉瞬間便覆蓋了他的全身。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張林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灼熱之痛,相反,一種徹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