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康這下真的笑出聲了,收緊手臂,朝她臉上親了兩口,說:“傻不傻,你應該這樣想,我的就是你的——”

“——不不,還是分開得好,我只想當無產階級,當年讀書的時候,老師不是經常會提到一個詞,叫萬惡的資——唔唔”

寒曉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人給堵住了,一開始還想掙扎一下,不一會兒就主動放棄了。

過了片刻,江文康放開了她,寒曉微微喘氣,她這次腦子清醒地得很,捂住嘴巴退後一步,說:“你這種行為叫勝之不武。”

江文康抬手壓了一下她的頭頂,說:“我這是在教育你,亂說話是要受懲罰的。”

寒曉反駁:“明明是你——”

“——嗯?”

寒曉識相得馬上閉嘴,這回合是討不著好的,無產階級只有被資本家剝削的份。

江文康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寒曉心裡忿忿,你不僅是資本家,還是個詭計多端的資本家。

這時,不知道想起什麼,寒曉氣勢又慢慢地支稜起來了,半眯著眼睛看他:“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你說說看吧,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煮我的?”

江文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疑惑地看著她。

寒曉便眼神幽幽地回望他。

寒曉前幾天因為太忙,腦子不夠用,人又還沉醉在戀愛的喜悅裡面,有些事情就還來不及琢磨。

這兩天她終於閒暇了些,便靜心下來仔細捋了一遍,便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某人溫水煮青蛙了。

寒曉磨磨後牙槽,她現在也十分想咬人。

看著寒曉一副秋後算賬、要找回場子的樣子,江文康立刻頓悟了,忍笑道:“什麼煮不煮的?不要亂說話,我們不是日久生情嗎?”

寒曉辯駁:“不是你圖謀不軌在先的嗎?”

江文康眉頭一挑,慢悠悠地說:“難道你對現在這個結果不滿意嗎?”

寒曉想了想,又有些洩氣了,幽怨地說:“那倒不是我是對自己不滿意。”

她只是有些懊惱自己竟然對此毫無察覺,她的警戒心不應該這麼低的。

所以說,江文康的心思藏得太深了。

江文康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注視著她,眼神深邃,說:“那你對我還滿意嗎?”

寒曉頓時啞然,不敢跟他對視,眼神飄忽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江文康便伸手抱住她,順了一下她的背脊,微笑道:“那不就好了,你想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寒曉嘆了一口氣,如實說道:“我只是有一點點不服氣我都被煮熟了,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忽然感覺自己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江文康心裡就覺得很好笑,他真的不知道寒曉哪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是寫小說的人思維都比較天馬行空。

他便出言勸慰道:“你就為了這個原因,你不是不聰明,你只是因為當時對我沒什麼感覺,所以才沒有察覺的,而我跟你剛好相反”

“是這樣的嗎?”寒曉低頭想了想,好像這樣也說得過去。

江文康見機說道:“走吧,下去吃飯,方姨做了油燜大蝦,你不是很:()穿成小炮灰,我被男主他叔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