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至關重要,萬萬不可因小失大呀!”

“父親,我知道的,就算你不說,將來若是二弟有需要,我也會舉全家之力幫他。只是這事,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姚家明知此事會與咱們姜家交惡,卻還是做了,若說是心疼姜珠珠,我看未必吧。”姜春來這幾日一直被姜珠珠的婚事煩著,這會聽大兒子這麼一說,也琢磨過來,姚家和自己屬於姻親,自己媳婦黃氏待姚氏雖說不上如親女般,但比大多數人家都好,黃氏性子綿軟,又不愛管事。家裡大部分事都是交代給大管家打理。所以什麼磋磨兒媳婦,天天喊早晚來敬茶,沒事就罰抄女戒,罰跪祠堂的事,在姜家壓根不存在,而且自己和姚家那位都已告老還鄉,政界上也沒有衝突,如今姚家兒子在京城為官,自己家就一個四女婿武德在京城為官,可是一個文官一個武將,就算能天天一起上朝,也挨不著啊。“炎明。你一說倒提醒我了,這事有蹊蹺,回頭你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說完姜春來又叮囑道:“記得暗中打聽。”

“是。孩兒知道。”姜炎明回道。而後兩父子又叫來管家,把家中地契和田契都整理出來,將京城的院子的莊子和老宅的地契單獨留下,給薑黃氏她們送過去,剩下的讓管家去核算清楚。

而這邊薑黃氏拿到三份地契,將姜家祖宅的收好,然後拿出京城宅子的地契和莊子的地契,問兩個女兒:“你們倆準備怎麼分這個?”姜秀芝久居京城,知道莊子比宅子要值錢,但是也不好明說,於是對著姜霓凰說道:“姐,我家在京城有房子,如我要莊子,把宅子地契給你,回頭慕安去京城也有地住。”姜霓凰從小同姜秀芝一起長大,那點小心思還能不知道,不過姜秀芝說的對,慕安明年要去京城參加殿試,的確需要有個住的地方。好歹是親姐妹,多點少點就那麼回事,便說道:“行,那我就要宅子吧。”然後拿起房契看了看。地段還行。這邊薑黃氏看了看兩個女兒,本來還以為大女兒會要莊子,畢竟明眼人也知道莊子比宅子貴不少。還好自己和老頭早有準備。便問道:“都確定好了嗎,不改了吧。”姜秀芝聽這話,趕緊回道:“不改了不改了,姐要宅子,我要莊子。”薑黃氏看著小女兒這樣,真有些頭疼,姜秀芝本性不錯,就是有點貪小便宜。不過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能讓大閨女吃虧,所以對著旁邊的嬤嬤說道:“去梳妝檯上把那個紅色的盒子拿過來。”

等嬤嬤將盒子取了過來,薑黃氏把盒子推給姜霓凰說道:“咱家的產業基本都在韶州城裡,你們都嫁出去了,要韶州這的產業也不好打理。家裡也就在京城有一個莊子和一個院子,那個莊子比宅子貴了近一倍,所以當時分的時候,我就同你們父親商量好了,誰拿宅子,我們就補她七千兩,霓凰這錢你收著。”其實就算補完七千兩,分到莊子的也更合算。所以看見薑黃氏給銀票,姜秀芝也沒說什麼。姜霓凰接過銀票,笑著說:“那剛好,慕安兩兄妹一個拿宅子,一個拿銀票,省的到時候一個宅子不好分。”薑黃氏沒想到最後是姜霓凰吃了虧,也沒說什麼,想了想問道:“你們對於姜珠珠這婚事怎麼看?”

姜秀芝說道:“我是真不知道珠珠怎麼想的,先不說這個男的小這麼多,關鍵他弄不好是叔嫂私通出來的,姜珠珠好歹也是姜家孫小姐,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哪怕找個家世相當的鰥夫也好過找這個吧。”

姜霓凰也搖了搖頭:“這事其實沒那麼難,若是那顧家人好好求娶也就罷了,關鍵是祖父祖母尚在,卻跑去外家求親的,這件事姜家沒錯,錯的是顧家和姚家。若不是顧念這血脈親情,直接把姜珠珠族譜除名,這事也就了啦。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父親母親心裡寬慰些,也別再苛責二哥了。我今天瞧著他臉色可不太好。”薑黃氏這才想起自己那個二兒子,從小體弱多病,娶姚氏時很多人也說他是祖墳冒青眼了,可是沒想到落到現在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