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常輕聲說:“那是因為:爺要和一個蒙古貴人拉關係。那個蒙古人近來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據說,治他的病,需要一種藥引子:就是體質純陰的美貌處 子。”

藥引子?蒙古人?怎麼弄藥引子?是生吞活煮,還是要喝她們的血?

端午瞳仁放大,她呼吸幾次,懇求:“好,明白了。給我一杯熱水吧。”

阿常兩手忽搭在她肩上:“端午……”

幾束火光同時噬破了暗角。有僕人道:“阿常,你和女人說什麼悄悄話呢?"

端午一怒,大聲說:“我問他討杯熱水,沒什麼見不得人。”

阿常和端午一起被帶到燕子京的房門前,被壓著跪下。

燕子京半閉眼,悠悠問:“阿常,你跟了我十年。知道我為何不愛睜眼?”

“是……爺曾說:對不明白事理的蠢人,眼不見為淨。”

“你明白事理嗎?”

“我……爺,我沒做什麼。我只和她說幾句而已……”

“你每日把她帶東帶西,還沒說完?非要支開看守落了鎖?阿常你昏頭了。你是誰,她是誰?”燕子京話點到為止,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