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士。

“好!張將軍,各位供奉。給我捉活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惦記著朕!”明德皇帝似乎聽了太監通報,知道手下人應了上去。也就囂張地再次走出來,站在龍輦地觀景臺上,囂張無比地吼道。此時他卻是底氣有餘,中氣不足。

果然。不時青龍關再次飛出來十餘人,卻是那守關的修行者,一行人近二十人,看起來卻是對這十個青衣道人佔盡了上方。

那道人掃了一眼前方擋路的九人。卻是神色極其蔑視地說道:“哼,不過盡皆土雞瓦狗,我青丘山成教辦事。誰敢阻擋!都給我滾!……”

道人這一聲囂張無比的大吼。居然嚇得對面二十人不由齊齊退了一步。個個皆是亡魂大冒,冷汗瞬間就現出了頭頂。

青丘山成教啊?那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雖然這道士不過空口一喊,沒有什麼憑證,但一看他能一句話就吼退自己這邊二十來人,心裡不由已經信了半分!

青丘山成教,在這地仙界雖然機會很少有人聽過,也機會沒人見過。但是不論正邪的修道者

知道,天下間,哪裡也去得,就這青丘山不能去撒野人都能得罪,就是這青丘山不能得罪。

年代越來越久了,許多仙神之中地秘辛已經不為這些普通修行者所知曉,以訛傳訛之下,青丘山幾乎成了一個恐怖的地方。誰要說自己是青丘山出來的人,不是被當成瘋子,就是被當成高人。

“大家別怕!不知哪裡來的一個妖魔鬼怪,居然敢妄稱青丘山成教之人。吾皇在此,便是青丘山之人來了,也當禮敬吾皇才是!”

張懋功見身後眾人有退縮地跡象,只好忍著心中的怯意,大聲吼道,“來人,速速前去相請高人,今日定要將這弒君賊子拿下!”

領頭的青衣道人道:“哼,想去請援兵,只要你能走出這青龍關。我青丘山辦事,看誰敢管!”說完,這道士卻是伸手入懷,掏出了一物,當空一晃道:“你們這些狗眼無珠的傢伙,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成教青蓮印!”張懋功本來還帶著幾分僥倖,雖然他知道天下間很少有人敢冒充成教門下,但一想到成教從來沒有對世俗政權下過手,也就以為即便當朝皇帝再怎麼荒淫無道,也不至於惹到這些老祖宗之人。這下可好,一顆心已經落到了底了。

後面地二十來人更是不堪,見這已經到了天仙境界的張懋功都怕到如此地步,哪裡還敢懷疑那成教青蓮印。一個個只打著算盤,看是逃走好,還是直接投降好,早已經把身後龍輦之上的皇帝忘得一乾二淨!

“哼,當年我成教行走天下的令牌,我還以為真個沒人認得!速速投降,否則格殺勿論!明德小兒,你有何話可說!”青衣道人說道。

“朕,朕,朕……我,我……”本來剛剛還是囂張無比地明德皇帝,此時一聽來人不只是騙子,居然真地是“有令牌的成教門下”,早已經嚇得癱軟在那觀景臺上。

成教之事,作為歷代的當權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地,何況每次祭祀天地,這些聖人大教可都是必不可少地祭祀物件。而且,對於成教地厲害,他也是知道的不少。平日裡不求他們保佑也罷了,今日殺上門下,卻是不知所措了。

“不,不,不知成教高人前來,所為何,何事?”半響,明德皇帝在冷靜了一點,怯聲道。

“哼,所為何事?我成教乃是替天行道之教派,此次前來,不過是奉了教主之命,將你這狗皇帝捉拿回去。你平日裡魚肉百姓,不將天下蒼生看在眼裡,今日便是報應了!”

張懋功心中一動,卻是有疑,道:“敢問道長,成教行事我也算知曉一些。據我所知。千萬年來,成教只對那禍害百姓之妖魔鬼怪下手,為何今日要管起這世俗王侯來了?當朝皇帝雖然小有過錯,但也不至於有得罪貴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