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脫離這七殺縛的範圍,究竟是戰是走,你們快作決斷!”

眾人深知時間不多,卻還是免不了在心中再次各自打起了小算盤。畢竟,葉天語所展現出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就算今日眾人合力能夠僥倖勝他,只怕必定有人要為此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可如果說要就此退去的話,太微山眾人則實在是不甘心,崑崙山眾人回山後也無法向師門交代,何況也難保證葉天語他不會日後報復。

眾人在心中各自衡量著逃與戰的得失,卻始終沒能給出定論,最後竟將目光一齊投向了韓棄。

感受到來自眾人的壓力,韓棄卻並未匆忙作出決斷,他先是目光一轉望向葛三青,問道:“葛大哥,你先前中了那青瘴夜叉一擊,現在傷勢如何?”

葛三青聞言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小腹,那處衣衫之下有一個明顯的圓形凹陷,可他卻不以為意地回答道:“沒事,我體格與常人不同,這點小傷我還扛得住。”

韓棄點點頭,又偏過頭望向韓不恭和司可冠二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韓不恭搶先道:“你不用問了,連可冠都已出手,我身為韓家人,又是你的長輩,如何會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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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棄欲言又止,最後轉過身子望向趙溫尤、柳餘霜及洪鼎武三人。

“趙兄,我們四人皆已決意要與他一戰,不知你三人意下如何?”

三人明顯以趙溫尤馬首是瞻,只聽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葉天語弒殺同門,就算你四人決意離去,趙某也要拼死與他一戰。只不過我兩位師弟原本舊傷未愈,先前又連番損耗真元,以他二人現今的狀態,若再動用禁術,只怕性命難保,在不危及他二人性命的前提下,趙某三人必定全力以赴!”

韓棄慨然允諾,想不到趙溫尤此人如此照顧師弟,這一點值得他尊重,何況今日要想戰勝葉天語,趙溫尤的力量必不可少。

於是他最後轉身面向弋冬,拱手謝道:“此次有勞弋兄援手,韓棄感激不盡,只是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兇險,實在沒有理由將弋兄再牽扯進來。相信以弋兄的本事,脫離此地並非難事,還請恕韓棄無暇相送了。”

聽到韓棄這似感激又似逐客的話語,弋冬只是輕聲一笑,道:“韓兄弟這招過河拆橋未免做得絕了些,你先前邀我出手時,可是答應過要請在下痛飲三天三夜的,如今我滴酒未曾入腹,韓兄弟覺得我會走麼?”

“弋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韓棄堅持道:“只是接下來一戰,我委實沒有把握,倘若連累弋兄受損,韓棄便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倘若今日我能夠僥倖留得性命,來日定當守諾,與弋兄好好醉上一場。”

“如此,我便更不能走了。”弋冬卻也堅持道:“韓兄弟若是隕落於此,那我豈不是要折了一位酒中知己,可只要在下在此,韓兄弟的命,擔保誰也拿不走。”

見弋冬如此堅持,事態緊急,韓棄也無瑕再與他推辭,便朝他再度拱手道:“如此,弋兄相護之恩,韓棄就在此先行謝過了。”

做完這一切,韓棄轉身上前幾步,面朝著葉天語所在的方向,伸手前指,朗聲發號施令道:“既然大家都決意一戰,那好,可冠兄,驅使玄武駝我們過去,離葉天語越近越好。”

司可冠沒有立即依命行事,而是據實以告道:“逼近他二十丈內應該沒有問題,可他若是施展其他術法,只怕我無力抵擋。”

韓不恭接過話道:“你只管破開七殺縛前進便是,其他術法,由我來擋住。”

趙溫尤也開口道:“餘霜和鼎武也幫忙抵擋對方的術法,主攻的角色就交給我來吧。”

“由我來主攻,”葛三青忽然豪不客氣地搶過話道:“到時候有勞閣下在遠處略作牽制即可。”

“由你主攻?”趙溫尤有些遲疑,不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