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酒精之後,感覺就連都伏特加有點不夠味了……

我的分析純啊!我啥時候才能再喝到啊!

旁邊,一名工作人員道:“老師,校歌賽的比賽分組出來了!伊戈爾的對手是付文耀他們!”

“啊?”託卡夫斯基驚訝:“伊戈爾要和小俠子他們比賽?”

託卡夫斯基對付文耀的瞭解不多,但他和王海俠熟啊!

分析純的小俠子!

“他們很厲害!”託卡夫斯基皺眉道,“不行,我要回去幫他們備戰!”

“老師!演出!”工作人員一把拽住了霍然站起來的託卡夫斯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要回去喝分析純的酒精。

“比賽是10月7日,咱們4日演出結束之後,10月5日回去也來得及,伊戈爾還有他的隊友,已經很強了,老師您還是多想想演出吧……”

我不想演出!我就是不想演出!

這一刻,託卡夫斯基像是一個得不到玩具的小朋友,惆悵地望著窗外。

哎,你別說,這高鐵的速度就是快!

如果我們國家的高鐵速度也能這麼快就好了。

已經十多年沒有來過中國了,這麼一路走來,到處都是天翻地覆的變化,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希望……

好羨慕啊……

在託卡夫斯基帶著惆悵,凝望著窗外的時候,在從莫斯科開往遠東的列車上,幾個年輕人正凝望著窗外荒涼的景色。

廣袤的西伯利亞,鐵道兩側,到處都是被遺棄的城市。

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座普通的小城鎮,但近距離看過去,卻發現,這些城市已經廢棄了幾十年。

生活的痕跡似乎還存在,卻已經被凍結在這荒原上。

這裡有著世界上最廣大的國土,有著茂密的針葉林,有著豐富的礦藏,有著無盡的資源。

但也有著永不解凍的凍土,有著入冬就覆蓋一切的大雪,有著連人都留不住的荒涼。

陳舊的綠皮火車,在鐵軌上晃動著,一個頭發幾乎全白的老人,有些跌跌撞撞地從車廂的盡頭走了過來。

一名年輕人連忙站起來,扶住了他:“老師,您小心點。”

老人笑了笑,坐了下來,道:“沒事,老師還沒老呢!你們沒有睡會嗎?”

“老師,我們不困……還有一天,就到中國境內了,終於快到了。”

這列從莫斯科開往北京的K19列車,已經在路上晃了五天的時間。

他們是前往東原大學參加東原大學航空設計大賽的。

作為來自俄羅斯最高學府的莫斯科國立大學的參賽隊伍,他們本應該乘坐飛機的。

但誰能想到,他們連機票都買不起?

而帶領他們的這位頭髮全白的老人,卻是一名有著院士頭銜的老教授。

除此之外,竟然連一個年輕的老師都沒有。

“老師,中國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老人被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