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穆雲清出來,二人立即迎了上去。

“四郎,情況如何?”金鵬開口問道。

“可是那姓賀的不聽勸,動了別的歪心思了?”趙徽巖道。

穆雲清看了眼身後的肅穆的王宮,指了指前方人來人往的御街,說道:“邊走邊說吧。”

三人各自牽著馬,徒步行走在御街之上。

趙徽巖與金鵬皆是穆雲清的心腹之人。故而穆雲清對他們二人並未有所隱瞞,而是將凌虛殿內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剛一說完,趙徽巖便重重一哼,怒道:“人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此話一點也不假。當年匈奴內亂,險些亡國。若非仁宗帝在位發兵相助,他匈奴焉有今日。如今翅膀硬了,膽子肥了。竟生出別的小心思來。發兵南下,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撐死他。”

金鵬摸了摸下巴,沉凝道:“單于既向四郎明言,想畢此事尚未下定論,一切尚有轉機。四郎如此悶悶不樂,莫非還有什麼變故?”

穆雲清點了點頭,拍了拍金鵬的肩膀:“知我者,大鵬也。”

趙徽巖見他們兩個打起了啞謎,撓了撓頭,不解道:“你們說話能不能直接一點,欺負我這個粗人聽不懂是吧?四郎,究竟還有何事?”

穆雲清長長一嘆,眼中浮現出幾許悲涼之意。“其實……我騙了賀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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