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荊魚面上的微微愁緒逐漸變得惡狠狠,杏眸中泛出兇光,瞳仁微縮。

荊魚抬起自己那張稚嫩的小臉,面上的表情實在是與她不符,有些肉感的下巴此刻緊繃著,都顯得鋒利起來,小巧的嘴巴里傳出一聲厲喝:“開門!若是耽擱我的事,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城樓上的守衛們被她突如其來的變臉驚得渾身一顫,手中的武器瞬間高高舉起,箭頭直直地對準了荊魚,彷彿下一秒就要射出奪命之箭。

幸運的是,今天負責看守城樓的小頭領還算有些見識和眼力勁,他深知萬一耽誤了某些重要事務,後果將不堪設想,於是連忙朝著下方大聲喊道:“快開門!”

聽到這句話,荊魚原本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心中不禁感嘆,果然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人。

隨著沉重的城門緩緩開啟,荊魚沒有絲毫猶豫,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而那些守衛則顯得憂心忡忡,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就這樣輕易放她進城,會不會惹出什麼麻煩呀?”

小頭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關內駐紮著眾多身經百戰的將軍,即便真發生了什麼狀況,那也是他們需要操心的問題……倘若因為咱們阻攔她進城,從而耽誤了大事,到時候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哼!”

聽完這番話,守衛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小頭領見狀,不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瞧瞧這傢伙一副傻愣愣的模樣,估計這輩子也就只能當個普普通通的守衛了。哪像自己,如今可是統領一小隊人馬的頭領呢,哈哈!想到此處,他臉上不由得浮現出自得的笑容。

荊魚一路策馬直奔聞暉設在屏玉關議事的地方,就直接下了馬不再去管它,手裡的望月卻是握的很緊,只往議事堂內衝去,一邊跑一邊興奮的高呼。

“將軍!”

“公子!”

只是堂內並沒有人回應她,荊魚環視了一圈也未曾看到一個人影,一時有些落寞。

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荊魚又在堂外尋了一圈,還是不見人影,有些著急。

這時外間的大門被開啟,傳來一陣陣的吱呀聲。荊魚轉頭看去,正巧與抬頭的聞舟四目相對。

聞舟推門的手似是粘在了門上拿不下來了,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人兒,一貫清冷的眸子染了些許荊魚看不懂的神色,只覺得有些熾熱。

荊魚朝著聞舟揚起笑臉,似是想到什麼,從懷中拿出泛黃得羊皮卷,有些得意道:“公子我拿回來了!”

聞舟終於放下了粘在門上得雙手,撩起衣衫,抬腳入門,那雙眸子填滿了讚賞:“好!阿魚好厲害!”

“多虧那日蘇得幫忙,我才能順利拿到陣防圖!”

聞舟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只是嗓音柔旭:“我知道你定是費了好大力!阿魚辛苦了!阿魚可受傷了?他們可曾虐打你?你這時日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

荊魚覺得今日得公子好生溫和,如同讓人沐浴這暖陽春風,令人陶醉。她的眼睛對上聞舟的那一刻就不自覺得跟著他走:“我都好,未曾受委屈。”

聞舟終是走到了他的身邊,原本柔和的眼睛在看到荊魚小臉的一瞬間有些焦灼:“臉上怎麼受傷了?”

荊魚感到臉上傳來的溫熱感,這才發覺聞舟的手撫在那道不知何時擦破的傷口上。

荊魚無措的眨巴眨巴眼睛,手慌忙地碰了碰傷口:“大概是與額日古交手地時候不小心蹭破的,沒事。”

聞舟眼神閃爍幾下:“交手?”

“嗯……回來時額日古追上來了。”

聞暉一起身就